出来混可以不讲义气,可以跟乌鸦一样让小弟背锅在背后坑小弟。
但都是在背地里。
表面上无论如何都要讲个义字,不然今天你敢忘恩负义,明天你有难小弟就敢背信弃义。
曹琛也看出了这些刀手,都是习惯于烧杀抢掠的江湖亡命徒,不然砍人放火不会这么熟练。
但亡命徒是一回事,死士是一回事,出来混都是要钱要保命的。
阿鹏照做,一刀干脆果断的割掉,一个接着一个。
然后头盖骨上敲下来一个洞,拿出麻绳穿过绑结,一个简单的‘血灯笼’就简易而成,手段十分熟练。
基哥看着这一幕直作呕。
这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他妈的十几个啊,手里全是脑浆。
谁看谁不觉得恶心?
乌鸦倒是看的很过瘾,毕竟之前在元朗枪战时阿鹏的开膛破肚都看过来了,现在这些玩意还不能欣赏欣赏了?
曹琛指了指剩下两个活口,脸上浮现起和善:“给他们打上肾上腺素,半小时一针,千万不能死咯。”
那两个刀手眼里极其恐惧,咬着牙道:“给我们个痛快,我们洪乐的人!”
肾上腺素是能续命,但用多了却让人体机能衰竭成废,久而久之就会生不如死,想死都难。
这也是他们如此恐惧害怕的原因!
这些刀手都知道靓琛的手段,这王八蛋根本不讲规矩,狠辣无比啊。
曹琛呵呵一笑:“晚了。”
与此同时,血灯笼也全部制造完毕,整齐划一的挂在酒吧门上。
点点滴滴的血液脑浆还在缓缓滴落,大半夜的极其惊悚渗人!
根据曹琛的吩咐,韦吉祥立马把两个活口吊在门口,半个小时打一次肾上腺素。
这手段,不亚于把整个洪乐凌迟!
如果洪乐敢不来拿人,不需要多久,他们的小弟就会把这次的主事人给大卸八块。
基哥眼里极其的震惊:“靓琛,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狠毒了?”
“出来混就是人不狠站不稳,出来混这么多年,你是不知道这事儿?”曹琛撇了基哥一眼,嗤笑道。
基哥还想说什么,曹琛又道:“况且这次是我们酒吧开业,这才第一天,甚至是第一天都没有啊!”
“别人就想砍人砸店放火了,要是这都不给他们见见红,那我岂不是白混了?”
靓琛这一番话,把霸道与桀骜展现的淋漓尽致!
此刻基哥才明白,这年轻人并不只是背靠乌鸦这么简单,而是雏龙卧岗,等待时机一飞冲天。
城府心性与手段果断,缺一不可!
基哥也不在好多说什么,看了张谦蛋和阿鹏一眼,就觉得一阵恶寒,脊背骨直发凉。
果然有什么老大就有什么小弟,这俩王八蛋是真的够狠,招招要人命!
这年头有这样的矮骡子吗?
......
洪乐堂口。
太保球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眼神极其的惊恐。
“胜哥,我们的人失败了。”
“不仅失败还被反杀了,十五个刀手只活了两个。”
“除了那两个活口,其他的头全都被挂在酒吧门上点灯笼啊。”
太保球脸色极其惨白,想起那头颅滴血的场面就觉得恐怖,太渗人了!
洪乐龙头绅士胜抽着烟,无言,脸色难看无比。
“原本我是想杀杀东星乌鸦的锐气,震慑一下雷耀扬那批人,看看有没有机会过去插支旗......”
“没想到这靓琛脑子这么好使,提前就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做了个反杀局,手段也如此的狠辣!”
绅士胜何尝没听过靓琛之名,只不过他一向在屯门那穷地方发展。
来到了湾仔,谁把他当回事?
就是因为如此轻敌,绅士胜不得不接受这极其被动的局面!
绅士胜深吸口气:“阿保,过去谈和,只要靓琛肯放人,一切都有的谈。”
“好,我马上去。”太保球连忙点头,转身匆匆忙忙的离开。
对于靓琛的狠辣,整个洪乐的叔父都听的汗毛炸立,也没人愿意跟这种屠夫闹矛盾。
......
接近早上六点,曹琛坐在沙发上叼着烟喝着酒,有些微醺。
尸体全都被清走,不过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地板上还有些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