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估计都不少。

好在方怡宁早有准备，因为她一开始就有怀疑对象。

九十年代的手机，尚未发展出拍照功能。

她也懒得用相机去偷拍方书萱。

所以直接从包里掏出了方书萱的素描画像，这是方怡宁亲手画的。

除了当做终身事业的芭蕾，她还有很多兴趣爱好。

画画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你认认是不是她？”方怡宁将手中的素描画展示给刘建伟看。

坐在旁边的周斯年投来好奇的目光。

随即他眉毛一挑，这不是方书萱吗？

但仔细想想，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刘建伟见到那张素描画，脸色当即发生变化。

他瞪圆了眼珠子。

而被绑起来的手，也顽强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那幅画。

“是她没错！就是她雇佣我跟踪偷拍你们的！”

方怡宁与周斯年对视一眼。

这段时间的相处，使他们有了默契。

“你先去派出所老实待几天。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全看我们追不追究你责任，明白了吗？”

周斯年拍拍刘建伟的肩膀警告他。

刘建伟哭丧着一张脸。

“是是是，明白，都听你的。”

既然刘建伟已经指认过方书萱，方怡宁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送刘建伟进派出所之后，直接让周斯年开车，带她去上回的痕迹检测机构。

此时不验指纹，更待何时？

人证物证俱在，方怡宁倒要看看方书萱怎么抵赖。

到地方下了车，她突然感觉周斯年的视线，牢牢黏在自己背后。

方怡宁忍不住转身回头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老实说，她被看得毛毛的。

浑身上下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唔。”周斯年略作思索，“我在想，你怎么会想到指纹检测这么专业的事情？”

主要是方怡宁涉猎范围未免太广了。

会跳舞、会画画，还知道一定的专业知识……

方怡宁一愣，是她大意疏忽了。

九十年代尚未经历过信息泛滥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