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呀,你们也不用担心京茹,京茹表面看上去很单纯,没什么心眼,可要我说京茹精着呢,谁被人贩子拐走,她都不能被人贩子拐走。”贾张氏插话道。
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说话,秦淮茹和傻柱才发现桌上的鸡鸭鱼肉全都被吃没了,只剩下些汤汤水水,以及满桌的鱼刺鸡骨头。
傻柱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秦淮茹脸色更难看,她埋怨贾张氏:“妈,您怎么能这样呢?这桌饭菜可是人家傻柱专门做给京茹吃得,你怎么能不等京茹回来,就把鸡鸭鱼肉全都吃光了?”
贾张氏丝毫不觉愧疚,反而振振有词道:“秦淮茹,你可不要怨我啊,这桌饭菜可不光是我自己吃得,你儿子和你两个女儿比我吃的还多。你表妹挺大个人,上个厕所都走丢了,难道要我们一直等她等到天黑?我一个大人饿一顿倒没什么,可仨孩子饿坏了怎么办?”
贾张氏只三两句话,就说得秦淮茹没词了。
傻柱还能说什么?
他还能和孩子们一般见识?
再说了,他把棒梗当成亲儿子一样看待,容许棒梗从他屋里偷钱,偷米偷面,不就是棒梗他们吃了一顿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秦京茹没能找回来,始终令傻柱闷闷不乐。
“傻柱,你也不要太失落,指不定京茹走迷了路,跑哪里去了。但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天也不早了,要不你在我家凑活吃一顿?”秦淮茹对傻柱说道。
傻柱摇了摇头,“不了,秦姐,我还是回家去吃吧。”
一转身,傻柱走了。
傻柱一走,贾张氏骂骂咧咧,“这个死傻柱,没大没小,走的的时候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活该他找不到媳妇。”
“妈,您就少说点儿吧,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您吃了人家这么多鸡鸭鱼肉,您就留点儿口德吧。”秦淮茹拿起一个馒头,蘸着鸡汤边吃边说贾张氏。
“哼!什么叫吃人的最短?拿人手短?这些鸡鸭鱼肉都是傻柱心甘情愿,给咱们家送来的,不吃白不吃,我怎么就欠他什么了?我们家什么都不欠他。”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秦淮茹摇了摇头,感觉十分无语。
她这位婆婆连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秦淮茹都懒得说她。
秦淮茹还是觉得京茹做的太过分了,你说你大老远从农村来城里和人家傻柱相亲,人家傻柱辛辛苦苦做了一桌子好菜,你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你就玩儿失踪。
秦京茹你长本事了是不?!
秦淮茹知道傻柱真生气了。
一来是京茹莫名失踪,二来是他辛辛苦苦做的那桌饭菜,全都让她婆婆和孩子们给吃了。
换谁谁不生气?
秦淮茹可不想把傻柱得罪死,否则,以后可就没办法吸他的血了。
秦淮茹蘸着鸡汤,吃了几口馒头,赶紧从橱子里拿出一盘花生米。
“淮茹,你拿花生米干什么?这一桌子鸡汤鱼汤还不够你一个人吃得?”贾张氏不满的问道。
“不是我吃,我拿去给傻柱,哄哄傻柱,让他别生气了。”
如此说着,秦淮茹还有从橱子里拿出小半瓶散酒。
“秦淮茹,你疯了是不是?咱们家有多大的家业呀?你相当散财童子是不是?人家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毛钱工资,人家傻柱用得着你可怜吗?”贾张氏脸色立马拉了下来,怒斥秦淮茹。
“妈,您眼光能不能稍微看场远点儿啊?咱们这次要是把傻柱的罪死了,您以后还想不想吃傻柱带回来的盒饭啊?”秦淮茹慢条斯理笑问道。
贾张氏顿时语塞。
还真是。
如果因为这次和秦京茹相亲的事儿,得罪死了傻柱,以后傻柱不给他们家往回捎盒饭,他们家将会是多大的损失啊。
“再者说了,这盘花生米,还有这半瓶散酒,都是棒梗从傻柱那里偷来的。现在我把花生米和酒拿过去,安慰安慰傻柱,咱们一点东西都不搭,还能哄得傻柱开心,以后继续给咱们往家里捎盒饭,何乐而不为呢?”秦淮茹笑眯眯向贾张氏解释道。
贾张氏一听,觉得儿媳妇说得有道理。
“快去吧,别让傻柱真生气了,咱们家以后还指着傻柱的盒饭呢。”
这一次贾张氏不反对了,还催促秦淮茹赶紧去给傻柱送过去。
秦淮茹拿着花生米和半瓶酒忽悠傻柱去了,贾张氏忽然觉得肚子疼。
今天中午,她吃鸡鸭鱼肉吃得太多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