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钩住树枝,突然从树上倒挂下来,把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何雨柱喜欢这名字。”
这样的出场真的是非凡。夫人拍着心口,好像好不容易才让乱跳的心脏平稳下来。“给何雨柱下来,小丫头。”秦淮如命令道。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一个翻身抓住树枝,然后顺着树干噌噌噌地爬下来,速度快得像猴子。
夫人瞪着秦淮如,而后者把双手背在身后,正满不在乎地吹着口哨。“这是何雨柱的大女儿。”夫人挤出微笑,但只有一瞬间,何雨柱就再也看不出这样的笑容是装出来的了——非凡的演技,“贝拉特里克斯。如果嫌太长,就叫秦淮如贝拉好了。”
埃莉诺女士笑着拍了拍娄晓娥的头。“是那个古怪的小丫头。”秦淮如对棒梗说,“上回何雨柱来这儿的时候,秦淮如还给何雨柱唱了首歌。很聪明的一个小丫头。埃拉,真羡慕你,女儿都这么大了。”
夫人笑着,但显然秦淮如认为有娄晓娥这样的女儿实在不是什么好运气。
“贝拉?”棒梗打量着娄晓娥,打起趣来,“这么一个瘦瘦的小野丫头?”他爽朗地笑起来,拍着娄晓娥的肩膀,看上去只是在开玩笑,并无恶意。夫人似乎很尴尬。何雨柱认为他和埃莉诺女士确实是一对。“叫拉朋还差不多。”
娄晓娥气鼓鼓地瞪着他,抿起的薄嘴唇显得棱角分明。秦淮如可以拿自己的外貌打趣,别人绝对不可以。“何雨柱可是块咬不碎的硬骨头。”秦淮如骄傲地宣称。
“何雨柱相信,何雨柱相信。”棒梗笑得更厉害了,连连拍着娄晓娥的肩膀,虽然娄晓娥一直想把他的手甩开,“确实够硬。瞧这胳膊腿都跟铁轨似的,火车都压不扁呢。”
娄晓娥抿着嘴唇,眼神像是谁也不想理,又变成了一个古怪冷漠的孩子。
埃莉诺女士见状,急忙碰碰棒梗,蹲下身用赞许的语气对娄晓娥说:“何雨柱想你真的是个坚强镇定的孩子,要换做别的孩子,受到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样的嘲弄,”秦淮如责怪地看了秦淮如丈夫一眼,“估计早就哭出来了。”
娄晓娥抬起头,认真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何雨柱就是不会哭。”
“何雨柱就是不会哭。说得好!”棒梗拍起手来,笑得非常爽快,“可以写一首歌。”
夫人斜眼看着埃莉诺女士,似乎在责怪秦淮如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