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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躲在何艺扬身后,见人散了才又跑到我身边来。我蹲下来捏了捏飞飞的小脸,问道:“刚才是不是吓到了?”
飞飞可怜巴巴地对我点了点头,说:“嗯。”
“飞飞乖,没事了。”安慰完了飞飞,也得说道说道何艺扬,刚刚怎么能任由老头冤枉而不反击呢?
“何艺扬,刚刚你怎么都不替飞飞辩解呢?任由老头冤枉我们飞飞,还好我看到了,不然是不是就吃哑巴亏,赔人家十万了?”
该打,我这张嘴又口不择言了。何艺扬在我说完后就脸色突变地慢慢地下了头,我必须解释一下。
“唉,何艺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任由骗子嚣张,一定要为孩子做主。当然现在像这种碰瓷的人很多,手段也很多,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你就让飞飞打电话报警,如果怕飞飞说不清楚或飞飞不在就直接发微信给我。”
我像个老母亲一样叮嘱着何艺扬,何艺扬却只是淡淡地对我笑了笑,和我手语了一句:“谢谢。”
一个谢谢把我的话题彻底终结了,接下来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了,也只好说一声:“那我就先走了。”
若换作以前何艺扬一定不只会是一句谢谢,连挽留一下请我进去坐坐的意思都没有的,而现在却感觉何艺扬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周一,我上班后就收到了盈盈发来的一张照片——何艺扬正坐在画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