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记者了。”
说完,我下意识转身看了一眼何艺扬,他依然低着头,我接着又说:“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我小时候一次去外婆家时,一窝小鸭子刚刚孵出来不久。鸭妈妈带着它们去学游泳,所有小鸭子都下水了,只有一只小花鸭死活不敢下去。脚都进到水里了,只要再迈一步就成功了,结果它还是掉头跑到了岸上,最后只能被鸭妈妈丢在岸上,羡慕地看着哥哥姐姐们在水里自由地游泳捉食。”
我讲的这么多,觉得何艺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但他却还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看来还是不够,我打算接着再讲的,刚要开口,何艺扬终于抬起了头。
他压住我的胳膊,对我笑了笑,手语道:“好了,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一个星期也都在思考以后的路。周一,我回去。”
何艺扬终于想通了,我一时还不敢相信,小心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你说真的吗?”
何艺扬再次动了动嘴角,对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我高兴地一把抓住何艺扬的胳膊,说:“真是太好了,这下我的心总算放下了,不然盈盈该把吃了。”
我正高兴呢,飞飞回来了,看到我笑,好奇地问我:“阿姨你笑什么呢?”
我摸了摸飞飞的头对他说:“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