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
人走了之后,洞穴里平静了许多,颜冷开始和白哲算账。
“你为什么让寂渊进来?”
白哲有点懵,不能让寂渊进来吗?他看她和寂渊聊得很开心啊,最后定下要和他结契的约定。
不过看着危险的表情,他不敢表达其他意思,只是解释。
【他说他要冻死了】
“他说,他说你就信?”颜冷捂住眼睛,身心疲惫,“你不是巫医吗?他什么情况你看不出来?他进来那副灵活样根本就不像要死好吗?再说,你让他进来前不问一下我同不同意?”
白哲眨眨眼,兽命关天,她那么善良怎么会不同意呢?
他伸开双手抱住她,脑袋习惯性在她脖子窝蹭蹭撒娇,企图带过这个话题,可颜冷不愿意这么轻松放过他,“不许逃避,说你是怎么想的?你好心就算了要有点警惕啊,你也看到了,寂渊对我意图不轨,这次忽悠他离开了。”
“但如果有下次呢?如果下次是好几个雄性兽人也借着看病的由头想要进到我的洞穴里,做出和寂渊一模一样的纠缠我的行为,人数过多,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你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
【不会的】
白哲觉得颜冷对他们虺族的兽品很不信任,他们虺族遇到喜欢的雌性虽然会展开猛烈的追求,但是不会做出威胁雌性的行为的。
“不会?”颜冷慢慢推开他的脸蛋,“你说的不会,就是像寂渊那样?”
白哲在她手背落下一句话。
【寂渊很单蠢】
“单蠢?你说的单蠢就是随便找借口进别人的洞穴?还威胁我?!”
白哲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他们虺族的洞穴都没有遮掩,平时有急事就直接进入了,他谨慎地解释一番,颜冷感到无比的窒息。
啊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