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爷子,出事了,许大茂被那傻丫头给打晕了,而且……”
“又打起来了,还有什么事吗?”易忠海正等着开饭,就听到有人来禀告。
“我觉得你应该去那边看一看,很可怜的。”那个邻居一边说着,一边给娄晓娥打了个电话。
由于王宽未归,娄晓娥暂时将事情交给于莉处理,刚好医院那边也收到了消息,易忠海没有找到那个傻柱子,只能将他们带到许大茂的尸体旁。
看着许大茂那猥琐的表情,没人敢靠近他,娄晓娥更是转身干呕了一声。
“那是傻柱,我们刚来的时候,他就拉着裤腿,撒腿就跑,不管我们怎么叫,他都不肯停下来。”刘海中一脸苦涩。
傻柱怕是做梦都不会往刘海中他们身上去想吧。
娄晓娥已经意识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准备打电话给警察,却被易忠海给拦了下来。
他还说,如果许大茂不回来,他就会死在这里,所以,他必须要把他带回来。
不过没有人会把许大茂抱起来,因为他身上的臭味很难闻。
易忠海看看那些年轻人,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就算把他们抬出去,许大茂夫妇也不会领情,他们可不想做这种丢脸的事情。
刘海中还在坚持要惩罚那傻柱子,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而是要置他于死地。
易忠海阻止了娄晓娥报警,他说他是为了许大茂,但他也不可能永远留在那里。
易忠海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其余人则是将他团团围住。
易忠海回到家中,迎面撞上了同样放学回家的阎埠贵。
“老易,你背着什么东西,这味道也太难闻了吧?”
易忠海只能闷哼一声,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那股臭味很重,让他有种想要将许大茂直接丢掉的冲动。
易忠海长了一把年纪,还真没尝到什么滋味,一路上都呕吐了不知道多少回。
最让人恼火的是,医院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人,也不想着顶替他的位置。
刘海中还在埋怨那傻大个打人的手段实在是太残忍了,必须要公安局才能解决,而娄晓娥也在一旁帮着刘海中说话,弄得易忠海也不得不注意娄晓娥,免得她打电话给警察。
“老阎,这个叫许大茂,你根本不了解那个叫什么白痴的家伙。”刘海中将阎埠贵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易忠海本打算带着许大茂进去,却被娄晓娥死死按住,说什么也不让易忠海带许大茂进去,否则她就要报警了。
“娄晓娥,这个许大茂是你老公,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别一言不合就报警,你是怎么教你的,我们三个人就在这里。”阎埠贵训斥了一句。
娄晓娥没好气地说道:“你就让许大茂跟你三叔住在一起,你三叔若是不让你三叔住在家里,我就报警,说你三叔跟傻柱串通好了要杀许大茂。”
“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你想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想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想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阎埠贵退后了一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严。
易忠海也没有办法为白痴辩解,刘海和其他几个人都看见了,许大茂的尸体就是白痴干的,白痴一去不回,就证明那些人没有骗他。
“要你管,少废话,不然就让你们回家吧。”娄晓娥说道,然后便让易忠海将许大茂放到了那傻柱子的病床上。
自己给许大茂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粪便和尿液,怎么可能不放在自己的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大茂好像是喝多了,咦,好难闻的味道,难道许大茂是喝多了,摔到了屎里?娄晓娥,你怎么跑到那间破屋子里来了,怎么不让他回去?”
秦淮茹回到家中,刚走进去,便看见许多人聚集在木桩前,易中海怀里抱着一个人,那人正是许大茂。
她一靠近,就嗅到了一种难闻的味道,一听要将许大茂送进傻柱房,就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秦淮茹,我把她送到了傻柱子的屋子里,不在你的屋子里,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你还没有和傻柱子结婚,这屋子就是你的了。”娄晓娥脾气很大,见人就骂,见人就骂。
“娄晓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跟那个蠢柱子结婚啊?许大茂浑身都是臭味,干嘛要关在柱子间,你不是有个牢房,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干嘛要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连个屁都不给我!”
“秦淮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