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鲜艳的?”
穆璃看他的反应,心里松了一口气,弯腰取出柴胡结节子,“公子再看这个!”
耶律青来了兴趣,撩起披风蹲身,拿起穆璃竹筐里的样品一一过目,眼里迸射出欣喜。
太不可思议了,自古以来还没有人把药材制成如此形状的,真是太奇妙了。
一个留有一字胡的男子上前,面带微笑的朝着耶律青一阵叽里呱啦。
穆璃知道此人,他是耶律青的管家,大概是说有了此法,他们的药材运输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天启国乃至肃宁的药铺都会起死回生的。
耶律青看了穆璃一眼,示意随从取来一斤成品党参。
“姑娘,这一包有多重,”耶律青问。
“公子,这一包饮片是四斤,”穆璃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实话实说。
只见耶律青将原装党参和饮片放置在一处做对比。
果然,饮片的成色跟个头远比毛党参好得多,片子干爽没有似乎的霉点,更没有杂质和泥土,就是直接吃也是可以的,而且占面也小。
耶律青惊喜的表情看在穆璃眼里。
往日他运输的药材大部分都会在运输途中发霉,而且成品的药材占地面积大,运输成本高不说,损失也是非常大的,导致他年年亏损。
父亲责令让他关了药材生意,将所有的医馆药铺改行或变卖。
他舍不得,家族的药材生意是他母亲一手创办的,也是母亲最重视的产业。
但照这样亏损下去,他迟早保不住母亲的产业,留不住她的心血。
今日见到此饮片,他怎能不激动。
“姑娘,可否请你详谈一二,”耶律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