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杨大夫,生怕师父不要这银子。
这十两银子可是他们所有的家当,若师父不收,那他们可就只有三两银子了,怎够熬到下个月交房租?
哎,人家都说穷乞丐,阿福觉得他师父有时连乞丐都不如呢。
拗不过穆璃,杨俊卿也只能妥协。
穆璃今日还要去趟衙门,把茅屋的房契过户过来,便也不再多留,告辞而去。
阿福撅嘴垂肩,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不紧不慢的收拾药材。
杨俊卿自然是知道阿福的心思,无奈的摇摇头,“收拾收拾,下午去趟杭家码头。”
“师父,去那做什么?您有钱交租子了?”阿福疑惑的问,后半句音量不自觉的拔高了几分。
杨俊卿摇摇头,神色忽的有些黯然,喃喃道:“给寿仁堂找个好东家,也好过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毁在我手里。”
“什么?”阿福尖叫一声,停下手里的活,有些愤愤的。
“师父,您真的要走这一步?您忍心吗?”阿福有些心疼师父,也舍不得寿仁堂。
杨俊卿不再说话,撩起衣摆坐在堂内,等待病患入门。
这个时代办理房契是很快的,穆璃交了二十文的手续费就拿到了自己的房契,收拾好出了衙门。
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除去花费的,不算零散的,她现在应该还有五百九十七两银子。
行家码头,黄郎中站在身材高大的男人跟前,目光灼灼的盯着江面上来往的船只。
“公子,都准备妥当了,我们何日出发?肃宁王那里要不要传信?”黄郎中脊背笔直,这一刻似乎又成了威风凛凛的黄侍卫。
男人面具下的脸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