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知道,臣只知道,皇上绝不会纵容狼子野心的番邦,享受着中原厚待的同时却又背后觊觎中原的土地。”
说完后,君安乾就打量了一眼皇上的脸色,看他是否生气。
他还不知道,这番话可谓是说到皇上心坎儿里去了。
皇上其实并不是一个保守派,不然他也不会重用君尘封这些武将。
他只是身不由己,众人只当他是生杀允夺全在一念之间的皇上,却不知道他处处被人掣肘,天天被人耳提面命,无论做什么决定,都得为诸方利益平衡考虑。
而且国家刚刚安定没几年,现在打仗劳民伤财。
朝堂上不赞成打仗的文臣多半是以此为理由。
皇上当然也不是争强好斗的性子,他只是不想纵容番邦的狼子野心!
沉默许久后,皇上终于抬眸看了君安乾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坚定,“你有信心能降服番邦?”
君安乾狠狠松了口气,厉声道,“有。”
皇上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案说上,赞赏道理,“好,有你父亲的大将风范,你若真能让番邦从此死了反叛这条心,归顺我朝,朕重重有赏。”
君安乾现在听到有赏两个字都有些发怵了。
他心底闪过一个念头,索性趁着皇上高兴,直接说,“陛下,臣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皇上现在心情正好,点头示意,“说说看。”
君安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严肃又认真地跪下,这才开口请求道,“若臣能降服番邦,臣想请陛下为臣赐婚!”
他想成为皇上手中的剑,替他荡平一些不安分因素,只为了换一个能跟舒七在一起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