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断了。

老人的语气透露着不容置喙的冷漠，“别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从不轻易救人。”

舒七彻底惊呆了。

她怔怔地望着面前这突脸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说，“你……你一个医者，怎么能说这种话，你们不是应该悬壶救世，拯救众生的吗？”

老人十分无语地哼了一声，十分粗俗地骂了一句，“狗屁！”

他微微眯了眯眼，自嘲一笑，“拯救众生那是老天爷该做的事，我连自己都救不了，谈何救众生？”

舒七实在无法理解，只觉得这个老人身上有一种破碎的故事感，不过她并不感兴趣，只是说，“可是你明明有能力救别人的……”

老人深深地看了舒七一眼，“我说了我不会轻易救人，这次出手救你也不过是为了还你一个恩情，眼下我们两不相欠，你要拿什么来跟我交换让我帮你救人？”

交换？

既然可以交换，那就是还有得谈。

舒七眼底闪过一抹喜色，郑重其事地承诺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帮我救小哥哥，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闻言，老人缓缓摇了摇头，悠悠提醒，“小丫头片子，话可别说的太满，我若是让你帮我杀人放火，你也会去做吗？”

“你……”舒七轻轻喘了喘气，小声地说，“你不会的，老伯，我看得出来，你心不坏，你是个好人。”

“哈哈哈哈……”

老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那般捧腹大笑起来。

舒七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不知道方才那番话好笑在何处，她明明是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