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事,她说的这些,不是没可能发生。
她又想起在镇上求学的两个哥哥,严肃道,“三哥哥和四哥哥马上就要参加乡试了,王员外还是其中的监考员,得罪他,对我家没有任何好处。”
君安乾认真想起舒七说的这些话,居然觉得挺有道理,他根本无处反驳。
舒七仰头看着他,眼底闪过一抹疏离,冷漠道,“我跟大人不一样,大人权势滔天,在宿源镇的确能只手遮天,你让他们从,他们不敢不听。”
“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只要能保护好家人就是最好的了,得罪人的事,我不会做。”
这就是她和君安乾之间仿若鸿沟一样的差距。
其实那日在家,唐雪说的那番话,舒七表面没放在心上,心里是介意的。
她跟君安乾的确是天差地别,身份地位,人生阅历都相差甚远。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想到这,舒七忍不住有些悲伤,沉沉道,“我已经长大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保护我在乎的人,不会借谁的势,也不会躲在谁的背后。”
舒七比任何人都明白,这天下最可靠的,唯有自己。
说完这话,舒七不顾君安乾的反应,直接示意他停下马车,说,“大人身份高贵,不该成日跟我这个乡野村姑混在一起,你还是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方才的一番话,让舒七再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跟君安乾身份的差距,他们就不该待在一起。
君安乾见舒七如此冷漠疏离,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是自己说错话,又有些懊悔,主动道歉,“七七,方才是我说错话了,我只是想帮你,却又考虑不周,对不起……”
舒七脸色没变,皮笑肉不笑道:“大人不必跟我道歉,就当我不识好歹吧,我们身份有别,你跟我待在一起,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走吧。”
君安乾心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