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听见了动静,全都起来了,纷纷穿上衣服鞋子就往县衙门口跑。
很快,舒家众人就来到了县衙门口,竟真看见何妮子跪在县衙大厅里。
县令显然也是刚刚被人从床上拽下来,身上的衣服都还有些凌乱。
听人说堂下所跪之人是何妮子时,县令大人徐兆堂一时吓得一哆嗦,“这……这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她死了吗?”
人群后的舒七也是十分纳闷,这何妮子怎么就被救出来了?
谁救她的啊?
她思前想后想不明白,脑子里一团浆糊。
何妮子笔直地跪在公堂之下,对徐兆堂说,“县令大人,之前我家里人说舒大桥奸杀我的事,纯属误会,舒大桥绝对没有伤害过我。”
徐兆堂听得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厉声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头娓娓道来!”
何妮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道,“事情是这样的,三天前,也就是众人说看见我跳河那天,那日我跟家中父母起了争执,吵了两句嘴,心情烦闷,就跑了出去。”
“我在河边呆了会儿,就想去隔壁村的姨母家里住两天,就当散散心,没想到回来后就听说舒大桥被抓一事,这完全就是一个误会。”
她说得真切极了,没有任何人怀疑真假。
人群后的舒七却听得满脸茫然。
这……
怎么跟之前何妮子在被困的宅院中,跟她说的不一样?
虽然何妮子这么说,也能证明大哥的清白,可舒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番完美的谎言,不像是何妮子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能编出来的。
而且,她当着县令的面撒谎,居然一点都不紧张。
简直古怪至极。
徐兆堂听了何妮子的话,又仔细散盘问了几句,也没问出任何有疑点的地方,这才宣布舒大桥无罪释放。
同时,他也震慑了何妮子两句,“为人子女的,谁都会跟父母发生矛盾,几句口角什么的并不严重,以后不要再一声不吭就跑走,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何妮子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处理了这事,舒大桥很快就被放出来了。
虽然才被关了两天,可他整个人都无比憔悴,头发乱糟糟的,显然也是两天两夜没合眼,双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