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的反应也惊动了舒七。
舒七疑惑地掀开车帘四处看了看,周围十分安静,没什么古怪的动静,无非就是风劲儿大了些。
舒七放下车帘,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小白狐的脑袋,柔声说,“没事的小白,别紧张,马上就到家了,你继续睡吧。”
等马车走远了一些,轻风才轻轻从树上跳了下来,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呼,这小家伙还挺警觉啊。”
公子是不是搞错了,这小丫头能驯服如此聪慧的白狐,还会需要他暗中保护吗?
回到家后,舒七和舒大桥都默契地没有提起遇到何妮子的事,吃了晚饭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此日。
一大早,舒七就听见外面传来搬动货物的动静,伸了个懒腰后,就起床了。
今日家中没什么事,她想跟大哥一起去镇上的商铺帮忙。
舒七收拾好出了院子,正好看见舒大桥将最后一坛辣酱装上牛车,走过去说,“大哥,我跟你一起去镇上。”
“好啊。”
舒大桥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喂牛吃了一点新鲜的草后,就把牛赶过来准备套车。
舒老头正在院子里端着簸箕喂鸡鸭,厨房里的炊烟刚刚燃起。
新的一天,就在大家各司其职的忙碌中开始了。
舒大桥很快就套好了牛车,徐颖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两块羊肉饼,“这饼你带上,跟七七在路上吃。”
舒大桥接过来,用油纸包着放在马车顺手的地方。
舒七正准备上牛车……
结果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队人马冲进舒家,举着一张白纸问,“你们谁是舒大桥?”
这些人穿着衙门官差的衣服,突然这么闯进来,还真是将舒家众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怔住没反应过来。
还是舒大桥最先从牛车上跳下来,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笑得十分腼腆,“我是,请问各位大人找我何事?”
为首的官差上下打量了舒大桥一眼,将手中的白纸凑到舒大桥面前,也不管他看没看清上面的内容,直接说,“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涉嫌杀人,这是逮捕令,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哐当!
舒老头手中的簸箕掉在地上,喂鸡鸭的糟糠掉了一地。
徐颖脸色发白,踉跄地从台阶上冲下来,错愕道,“杀……杀人?怎么可能,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杀人啊?”
舒大桥怎么会杀人啊?
他这么憨厚老实,平常犯了什么小错都针扎似的难受,怎么可能有胆子去杀人?
官差十分铁面无私,冷血无情道,“有没有杀人跟我们去调查一番便知,带走。”
随后,两个官差上前一左一右摁住舒大桥,要将他抓走。
舒家众人慌了神,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却也没有勇气反抗官差,怕反而把事情闹大。
舒七虽然还算冷静,可语气却也有些哆嗦,“官差大哥,既然你们说我大哥杀了人,那他杀了谁,你们总该告诉我们吧?”
官差以前也来过东溪村几次,舒七小的时候,他还抱过舒七,因此对舒七还算客气,简单地说了一句,“你大哥涉嫌奸杀何家姑娘何妮子。”
“原告就是何家,现在人已经在衙门等着了,就等舒大桥过去当庭对质。”
听到这话,舒家众人更觉得不可思议。
“奸……奸杀何妮子?”徐颖浑身都在哆嗦,要不是王翠萍在一旁搀扶着,她肯定已经腿软得跪下了,嘴唇都白了几分,“这怎么可能啊,自从定亲那日后,这两人就没见过啊!”
这下,徐颖当真是悔不当初,恨不得从没认识过何家人。
先是舒七名声被毁,还被人砸了家不说,现在还把儿子都给陷进去了!
徐颖哭天抢地喊了起来,“造孽啊,苍天,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你要这么对我!”
舒大桥已经被带走了,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柳香则是立刻去酒坊通知舒山和舒恒,大家一起想办法。
舒七走过去抱了抱徐颖,安抚道,“大伯母,你先别紧张,大哥清清白白的,只是过去问话而已,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去看看。”
徐颖慢慢冷静下来,激动地往外走,“对对对,我们快跟上,不能让老大一个人被冤枉了,既然是问话,我们也有权利到场。”
走到门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