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舒家人给他们跪下?
舒老头子忍无可忍,提着手边的锄头就想冲出去教训这个口无遮掩的小子,“黄口小儿,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舒七赶紧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爷爷,您先冷静,别冲动。”
安抚好舒老头子,舒七这才将目光落在吴英子丈夫身上,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南溪村众人。
她不急不缓地开口,声音还有些奶糯,“如果她的手没断,你们含血喷人,聚众造谣污蔑,是不是也要付出代价?”
吴英子的丈夫笃定舒家这群傻大个一定看不出什么端倪,认定对方是在唬自己。
他颇为自信满满地说,“少吓唬人,谁也不是被吓大的,她这么痛苦,回家后手就使不上劲儿,不是断了是什么?”
舒七站在几位大人身后,借着大家的遮挡悄悄放出小白,小白朝着吴英子走过去。
吴英子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贴着她的手指,
低头看见小白狐,她眸中闪过凶狠,根本没来得及多想,动手就想去抓小白狐。
小白狐灵活闪躲,还趁机爬到她头上抓她的头发。
吴英子疼得龇牙咧嘴,破口大骂,一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小畜生,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拿你炖汤喝!”
吴英姿早就忘了现在自己是个“病人”。
双手齐上阵,试图将小白狐抓下来。
小白狐纵身一跃跳到舒七旁边,爪子上还飘着几缕头发。
它转头,看吴英子的目光充满了像是带着挑衅。
仿佛在无声嘲讽:呵,愚蠢的人类。
吴英子气得发抖,夺过丈夫手中的榔头就扑了过去。
舒山和舒林怕榔头砸到舒七,吓得赶紧一左一右上前架住吴英子。
舒恒在其后冷哼一声,“你们不是说她手断了使不上劲吗?”
“我怎么看着力气还挺大的,火气这么足,也不像是受了重伤快死了的样子。”
舒七抱着小白狐躲在人群后,奖励地揉了揉小白狐肚子上的软肉,吸了一口,笑眯眯的,“小白真棒!”
南溪村的很多人过来助威的,事先并不知道吴英子是装的,一时表情变得几位古怪,“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吴英子脸色白了又白,目光闪烁,“我的手的确受伤了,只不过用了大夫的药好了而已!”
东溪村的人闻言毫不掩饰地嘲笑起来,纷纷奚落,“什么大夫的灵丹妙药,说断了的手顷刻间就能好,我们也去找这大夫试试啊!”
吴英子被说得下不来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气得发抖,“舒七这小妖女指使这个畜生伤了我的事是事实,大家不要被他们糊弄过去!”
舒七也不恼,只是不慌不忙地接了一句,“是你自己挑衅在先,若你没有动手抢东西,小白不会伤你。”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唏嘘。
“这不就是活该吗?”
“真够不要脸的,还想来讹人,心都坏透了!”
嘲讽和谩骂声让吴英子脸上彻底没了光彩。
她想不通,明明以前用这种方式骗别人,都能得到一点好处,怎么这次摊上舒家,就一点不管用?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了!
吴英子双手叉腰,泼妇一般叫嚣道,“什么叫抢你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抢孩子东西,我明明说过了,那兔子就是我先看见的,是你非要占为己有!”
“就是,若不是我婆娘先追的兔子,兔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撞到柱子上给你捡便宜?”
吴英子丈夫话音刚落。
只见,一只灰色的兔子“嘭”的一下。
一头撞在了舒家门口的树桩上。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真真是当众打了吴英子两口子的脸。
舒七眼神有些无辜,眨了眨,随手一指,“你看,兔子这不就撞上来了,大叔,你不会要说这也是你的兔子吧?”
吴英子丈夫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哑巴一样不敢吱声了。
不仅吴英子两口子,南溪村的众人也是一阵无言。
只有东溪村的人心里觉得舒爽之外,更多的是纳闷,真有这么神?要什么来什么……
唐丰年找来的那些人眼看着闹剧就要结束了,明显还心有不甘,混在人群中说,“就算兔子是你们的,你们也不能纵容畜生伤人吧?”
此话一出,很快吴英子就又跟附和起来,直指舒七,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