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毛笔,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宣纸上,那株橘红色的君子兰在光影里开得艳丽生辉。
桌边有一着碧山青锦裙的少女,正看着宣纸上那株君子兰发呆,她手边握着一抹明黄。
“小姐,二小姐来了。”有婢女走来通传道。
容兰熹回神,把圣旨放进了匣子里,嘴角浮起笑意,“快请。”
“是。”
容兰汀走进来,盈盈一礼,“给姐姐请安。”
“你我姐妹二人,何兴这个?”容兰熹拉她起来,“来寻我何事?”
“趁着空闲,多多来找姐姐说话,怕是等姐姐嫁入慎亲王府,难是再有空。”容兰汀在姐姐面前,从来有话直说。
容兰熹闻言窒了窒。
“念着姐姐先前落了水,身子不大爽利,才没问姐姐,那日究竟是何番情形?”
容兰汀问的自然不是为何姐姐能得慎亲王相救,“船上恁多人,怎就姐姐落了水?”
容兰熹面色微变,掩去微妙神色,握了握她的手,笑了笑道:“汀儿莫要纠结,我落水一事只是我倒霉了些,一时没注意间就掉了出去。”
怕她疑心有人推她,容兰熹还是说了一句:“确实无人做的腌臜事儿。”
如此,容兰汀也便放心了,“想来也是,船上唯有姐姐身份最重,谁敢做些什么?”
容兰熹笑着点了点头。
“虽说是陛下赐了婚,我还是想问姐姐一句……”
容兰汀凑近容兰熹面前,认真道:“姐姐可心悦慎亲王?”
“……”
容兰熹脸颊微红,嗔她,“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