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谢谢封少。”风霁月自然不会去衣柜里取衣服,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她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那一刻,风萦怀坐起身来,摘掉了带着的墨镜,若有所思。
“哎呦,小保姆怎么这样出来了?”白薇薇见到狼狈的她,话里有话说道。
“白小姐。”风霁月和白薇薇打了声招呼,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白薇薇见她离去,眼神闪过一抹狠厉。
一天下来风霁月几乎是心力交瘁,被穆晓晓欺负,被管家惩罚,又忙碌到深夜,身心俱疲,她脚上的旧伤复发越来越严重了,缓慢走回零园,推开门的那一刻,院子里的死寂让她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才回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你这浑身湿漉漉的,是去河里洗了个澡吗?”
是他——夜帝。
夜帝坐在院中的一个小石凳上,手里还把玩着什么,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夜少怎么来了?”风霁月问。
“怎么?不欢迎我?”
风霁月一瘸一拐走了过去,坐在了夜帝的对面。
“不是不欢迎,只是这样不好,其实我已经嫁人了,所嫁之人就是这别墅的主人封少。”
夜帝听了以后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