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随便逛逛。”徐九抢先一步开口,虽然她知道寂厌应该明白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自己在立人设呢。
楼弃被堵住话撇了撇嘴,和自家弟弟对视了一眼笑得格外灿烂。
就好像是在隔空对视说:味道怎么样?
寂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有时候真的很想把这个哥哥弄掉。毕竟这家伙每次丢人现眼的时候,都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徐九声音温柔地说,“阿弃可以帮我把拐杖和药箱拿过来吗?我需要帮阿厌换绷带,顺便消一下毒。”
“当然可以,姐姐。”
楼弃乖巧的去拿东西,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两个人的身上。
“阿厌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徐九居高临下的站在寂厌的正前方,声音像清水一样润人心肺。
清晨的阳光照进破庙,也照在了她的身上。徐九的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光辉,就算是站在破庙里也如同一尊白玉一样精致尊贵。
白绫蒙上了她的眼睛,也为她蒙上了一层神秘感。让人窥视不到她的想法,也看不见她的眼。
“有点疼。”寂厌声音清弱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人心间轻轻拂过,“我感觉我的心口有点疼,而且血都渗出来了。”
白皙漂亮的胸膛随意露出来,寂厌脸上泛着病态的苍白。
白色的绷带一条条绑在了寂厌的身上,就像是一条小小蛇缠绕住了他。白色的绷带染上了红,正如他所说渗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