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染听了，低头捂了捂脸，随后仰头放声大笑:

“我的需求？都能满足我？”

张老爷连忙点头:“对对对，都可以！”

“那我要她的命呢？我要你亲手杀了她。”

张老爷有些迟疑地看向张婉怡，哭声道:“乖女儿，你就原谅爹爹这一次，好不好？我们张家，需要改变气运！需要翻身啊！”

“所以你就牺牲我，是吗？”张婉怡无奈地笑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嚎叫:“你以为我不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吗！你以为我想进宫去跟那个老头消磨吗！？就为了你那一己私欲，我每天苦练，结果呢？你说丢就丢？说杀就杀？”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张老爷大怒:“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张家，为了让你光宗耀祖！你作为张家子孙，这些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放你的狗屁！”张婉怡狠狠地呸了一声:“到底是为了张家荣誉还是为了你自己荣华富贵，你心知肚明！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装什么大孝子孙！往上数三代，你还未必真的姓张！”

“张婉怡！！！”张老爷感觉全身上下血液沸腾，他脸色发青，怒目圆睁，最后直接接过姜恬染的剑，直直往张婉怡的方向冲去。

此时的张婉怡对这个爹已然没了孝意。

“你想杀我？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