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试图反抗的小女人捞进怀里搂住,傅夜溪又警告道,“给我乖一点,再闹腾我可不饶你。”
温绵心一沉,身体僵住,果然不敢再动了。
耳边传来傅夜溪深沉的笑,男人的唇贴在她耳边,酒精混着香水的味道直往温绵鼻子里钻。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抱。”感觉怀里的女人身子越来越僵硬,傅夜溪睁开了眼睛。
他盯着温绵瓷白的侧脸看了会,又问:“有话想跟我说?”
“傅先生,你能去洗个澡吗?你喝了酒,这样睡会不舒服,泡泡热水澡睡得比较香。”温绵本来没话,但傅夜溪一问,她就顺口说了。
“太晚了,明天再洗。”傅夜溪闭上眼,声线慵懒。
“我可以帮你放水。”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香水的刺激,温绵脑仁有点发晕,脱口说出了这句话。
傅夜溪的眉轻拧了一下,睁眼,目光落在温绵的额头,幽暗的瞳孔不知道藏着什么。
大概过了三分钟,傅夜溪松开温绵,坐了起来。
低头看着一动不动的温绵,傅夜溪唇边挂着一抹似笑非笑,“嫌弃我?”
温绵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她承认她对他身上的香水味产生了厌恶感。
睡着还会闻到,她甚至为此连做了几天噩梦。
她喜欢傅夜溪,希望他能一直抱着自己,她也知道自己在傅夜溪的眼里有多卑微,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愿意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他。
“傅先生,请让我回去吧。”温绵小声请求。
她宁可待在暗室里不睡觉,也不愿闻着女人的香水味做噩梦。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回到那个让她恐惧难眠的黑屋子里。
傅夜溪蹙起眉,握着温绵的下巴将她拉起来:“有些事情你好像弄错了。”
温绵不安的望着傅夜溪。
“你是不是以为被我睡过,就有了什么特权?”傅夜溪半眯起眼,眉间闪过一丝杀气,握着下巴的手也改成掐着她的脖子。
纤细嫩滑的颈脖被傅夜溪收在掌心,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脉搏在跳动。
傅夜溪一点一点收紧力道,亲眼看到温绵的脸色因为缺氧由白变红。
这时他才慢悠悠接着说:“还是说,你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望着傅夜溪带冰的眼神,温绵的眼睛里很快聚满水雾,透过那片雾,她渐渐只能看到他刀削般冷峻的轮廓。
他要杀了她吗?
这是温绵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唯一想到的一句话。
“夜溪哥……”温绵的意识开始涣散,她呢喃出那个让她最不舍得放弃的称呼,用剩余不多的力气唤道,“夜溪哥……我好痛……”
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松了,温绵无力的倒回床上。
“咳……咳咳……”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温绵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你给我听好。”傅夜溪睥睨着温绵,阴冷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在我眼里,你连床伴都算不上,我顶多把你当成一个临时代替其他女人的充气娃娃。”
一字一句都深凿在温绵早就破碎的心上。
温绵气还没来得及喘匀,一股蛮力就将她拖了起来,肩上的衣服被男人撕下。
“不要……”温绵虚弱地抗议。
她想推开他,手却软的使不上力,身子一歪,软绵绵地倒在傅夜溪怀里。
“这么快就学会投怀送抱了,看来你也不是无可救药。”捞起温绵柔弱无骨的腰,傅夜溪讥讽地轻嗤。
“不……”
温绵双眼水气弥漫,破碎的声音被傅夜溪尽数封存……
……
傅夜溪靠在床头,动作优雅地点了一支烟,“你那么想回去,那就滚回去。”
温绵在差点被掐死后又被迫承受了男人惩罚似的对待,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挣扎了几下,最后真是滚下床的。
扑通一声,摔得很响。
“……”温绵咬牙忍着痛,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回到暗室没多久,温绵昏死了过去,然后她睡了这些天来唯一一次好觉。
没有噩梦,也没有香水味。
她闻到的是傅夜溪身上独有的味道,很好闻,很安心。
温绵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她好像还听到有人在说话,是傅夜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