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才回到家,远远见屋旁多了两座新坟,他忙问一个放牛老汉,“金伯,谁把坟埋在我家旁边?”
“伢仔,那是你妈和你妹。”
宋文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咋回事?咋回事?"
“都是王员外干的,他们却说是山贼干的。你妹死时手里还捏着这个玉镯,我就收下,现在还给你,应该很重要的。″金伯把玉镯给了宋文才。
“我要去永州府告状。”
“我给你作证,另外再给你找一个证人。″
次日,宋文才与两个证人步行向永州而去,两天后到达永州,找了家相对便宜的客栈住下。这天晚上,跑了一天的宋文才回到客栈,两个证人己睡了,他喝了点开水,坐在灯下,他取出那个玉镯看了一阵,不觉潜然泪下。这时门似乎被风吹开,一个一身红的女子飘然进来。
“这玉镯从哪来的?”
“你是谁?咋进来?”
“回答我的问话。”
几个月前,我救了一位江湖郎中,他临走时送给我的。”
“那郎中现在在哪?”
“真的不知道。”
“亏有这只玉镯,不然现在你已身首异处,还有他们两个。劝你放弃,你斗不过人家,人家是东安首富。″红衣女子说完又幽然而去。
金伯和另一个证人起来,“才伢,不是我们不帮你,我们还有一家人。你也算了吧!”
“明早二位回吧!”
永州城外,一个少年纵马向城內而去,经过一座土地庙时他停下来,然后去庙后方便了一下,回来吋发现庙内供台上睡着一个后生,一条蛇正慢慢爬向他。少年不及多想,扬手一飞镖过去正中蛇颈。那后生一弹而起,同时将一只碟子飞向少年,少年一把接住。那后生是白飞雪。
“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救你一命你倒来倒打一钯。你看地上。”
白飞雪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蛇,“不知者无过,多谢了。”
“咱们能相识也是机缘巧合,咱们又都是习武之人,不妨结为兄弟。我叫钱三壮,刚从黄金洞学艺归来,你呢?”
“我叫白飞雪,江湖郎中,刚才是本能反应,非习武之人。”
“你可骗不了我,你在我之上。”
“在你之上还差点叫长虫咬了?”
“功夫再高也并非无懈可击,因为我们都是人,是人就有弱点。到底愿不愿结拜?”
“你的恩情我会还上。”
“算我唐突,以后若有需要可来城内找我,一报名字就能找到我。走了!”
宋文才不仅输了官司,还被打了一顿,万念俱灰的他来到城外一个小湖边,停留一段时间后,他向湖心走去。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坎过不去?非要选择自杀。”
宋文才回头一看是白飞雪,“白兄,你没经历过就不要说风凉话,我娘和妹妹被人害死,官府却不管,我还有什么活头?”
“官府不管自己管,你难道不能为你家人复仇?”
王员外家仅家丁就有二三十,还有武师。我仅是一个猎人,奈何得他们?”
“我帮你,你先上来。”
“你还不及我。”
白飞雪栋起一个鸭蛋大小的石头,本想打树上的鸟,想想又放下,将它握在手心,一用力石头变成石渣掉下来。
宋文才看得几乎呆了,忙上岸,“原来白弟深藏不露,报仇就靠你了。”
“我还有件事未处理,你先找个店住下你原先住的店叫啥名?还住那店,我好来找你。”
“悦已客栈。”
“我办了事马上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