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她没本事,是个泼妇。
自己上次就是拿了点钱去找了村头寡妇,第二天回来她就对着自己大吵大闹,自己的面子都被她丢尽了!
现在又当着几乎全村人的面,被大队长这样骂,简直是丧门星!
大队长见天不早了,也叫大家都早点回家。
安慰了知青们几句,这事就这么算了。
等人都离开了,徐招娣的丈夫才站起来,不急不缓地走到她面前,随后狠狠抬腿朝着徐招弟的胸口踹去。
“啐!说没说安分点安分点?你以为你男人挣工分挣钱容易?毛六儿就是跟你这个当娘的学坏了,现在才变成这样。给三蹦子他家的钱你要不回来,就别回家了!”
徐招弟被踹翻在地,被踹得心口止不住地疼,像是被扎了一样。
阮以念跟江允谦走在回家的路上,费一鸣正巧从知青点出来,他拿着一块白净的帕子用力擦着手。
很快他的手就变得通红,再擦下去就会破皮。
见到阮以念,他将帕子丢开,走到她身边,宛如没看到她身边的江允谦。
“不想去镇上了,好远。”
费一鸣委屈巴巴的说着,观察着阮以念的神色,见她眼中有犹豫,便乘胜追击:“如果不方便的话,那我还是走吧。”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