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精神抖擞,看了看同样精神抖擞的李景泽,余素馨很自觉的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李景泽扶上了那农户的牛车,跟着一起去镇上,可算是不用走路了。
一路上农户大哥时不时的唱着山歌,余素馨也跟着哼了几嗓子,用农户大哥的话来说也算是能上道的。
终于到了镇上,余素馨与李景泽却是起了争执,按照李景泽的想法便是买上两匹精悍的良驹快马赶去淮南一带,可是余素馨觉得以李景泽如今的身体若是再颠簸些许,恐怕还没到淮南一带就死翘翘了,因此余素馨建议坐马车,可李景泽却觉得马车太慢。
自家儿子自家心疼,怎么能任由他胡来呢。
余素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谏道:“你姑且想想,若是连日的快马加鞭且不说这马受不受得住,恐怕你还没到淮南就已经没了你若是倒在了半路上不得又多耗时间?”
“你再想想,若是我们用马车,只要规划好了路线,每到一个城镇我们换租马车,这样马车不停,我们在马车上休息,如此与骑马相比是不是更节省时间?”
见李景泽不言语,余素馨继续道:“都说医毒相通,可我毕竟不是大夫,都说术业有专攻,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去看看大夫,拿几服药,这样在马车上将养着,等你到了淮南身体都养的差不多了,那才大有所为,你说我说得对与不对?”
见余素馨口口是道理,终究李景泽是没能扭过余素馨的坚持,跟着余素馨去医馆看了病,拿了药,买了些日常用品,便租了一辆马车去往下一个城镇。
这一路上,每到喝药的时候,余素馨总会下马车煎药,这数天的时间,这药却也从未停过,这上百里的路,李景泽的身体却也渐渐的恢复如初。
有时候李景泽也会在想,如果他一开始跟余素馨说的不是李景明,那她还会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吗?
大概是不会了吧,这样一想,心里又有点不自在,突然又有点羡慕李景明,还有点,嫉妒。
很多时候李景泽都想告诉余素馨,告诉她自己不是李景明,可是又害怕,害怕余素馨会说翻脸就翻脸,突然有些不舍了。
快到淮南一带了,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熟睡的女子,李景泽不禁莞尔,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怕是不知道吧。
突然马车压过一块石头,车里一颠,李景泽连忙伸手抱住余素馨,余素馨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了看李景泽道:“大晚上的你还没睡啊,乖,早点睡,明天就到了。”说罢,还伸手回抱了李景泽。
李景泽神色黯然,嘴角勾勒出一抹苦笑,突然想改名叫李景明了。
天一亮,马车便进入了淮南一带的鄱阳城,李景泽拍了拍余素馨轻声呼唤道:“素馨?素馨?我们到了。”
余素馨睁开眼看了看李景泽,哎,她家儿子神颜呐,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哪家的小姐妹,撇开眼,余素馨伸了懒腰,撩开了车帘看了看问道:“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李景泽回道:“淮南一带的鄱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