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厉呈居高临下的坐在高台上,严肃威严,“金逸轩,你可知罪?”
“王爷,小人知罪,请王爷恕罪,请王爷恕罪。”
“恕罪?这话你怎敢说出口?你在太守之位几十年,从前朝到现在夜朝,你敛财无数。可你还不知足,还要阻止这潮州城的发展,陛下的决策。”
“是小人鬼迷心窍,请王爷恕罪,小人家里的财产全归王爷所有,还请王爷放过小人一命。”
“你的财产?那些不义之财?那本就是百姓为龙王所奉献的虔诚,只是被你占为己有而已。现在这些钱财该还给本该属于他原本的主人。而你也该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
金逸轩恼羞成怒,“夜厉呈,你不过就是个闲散王爷,你又没有实权,我可是朝廷命官,是陛下钦定的太守,你敢杀了我?”
“我今日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我杀你是顺意民意,就算我手上无实权,但是我再怎么说也是父皇的亲儿子,你之前撺掇百姓,想置我于死地,就这一件谋杀皇族之事就够你诛灭九族。我今日就看看,我杀了你,谁敢有怨言?就算父皇要问我罪,最多说我先斩后奏而已,关个几天禁闭就好了。而你,我非杀不可!”
“夜厉呈,你以为我能在这潮州城这样肆无忌惮的敛财,就没有自己的一点人脉?”
“人脉?你真的是死不悔改啊,你有再多的人脉不过只是为我送人而已头。不管是是丞相还是皇子,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可不会来管你。”
太守终于瑟瑟发抖,痛哭不已,“王爷,老夫已经年事已高,死不足惜,还请王爷放过我的家眷,他们是无辜的啊。”
“哟,这么容易就崩溃了?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上头有人吗?现在装什么家眷无辜?我告诉你,你的家眷并不无辜,他们这么多年享受着他们不该享受的奢侈生活,吃的喝的都是百姓们的血汗。”
太守用尽全力,往夜厉呈那边拼命的挪去,“王爷,求求你,放过小人的家人吧,是我罪大恶极,我现在就伏法,求你放过他们一条生路,不求他们还能大富大贵,只求让他们活着就行。求求你,王爷。”
“好,我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不过你刚刚说你上头还有人,把名单给我,还有你们私下的书信往来通通交给我,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王爷,您这不是断他们生路吗?那些人哪会放过我的家眷?”
“放心,你写下来交在我手,这事就你我二人知晓。你的家眷我会让他们流放,这期间我会派人保护他们的性命,几年之后,我会放他们走。”
太守战战巍巍的拿起笔,在纸上写出了收受过他贿赂的人,“老夫愿意相信王爷,还请王爷多多费心,务必留他们一条性命,这样老夫死得无憾了。”
等太守写完名单,交代了书信藏着的位置,就被押上了断头台。
太守看了看底下的百姓,听着他们的咒骂,缓缓的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他脸颊滑过。
他这一生也算是过了无数的好日子,也让家人们衣食无忧,说他现在后悔吗?是后悔的,不过再次让他选择,他还是会被那巨大的利益所诱惑,毕竟他本就是这贪心之人。所以他的后悔只是不能让自己的子孙再过如此的生活而后悔。
现在的他终于了解李达夫为何不娶妻生子,这样就可放心做自己想做之事。以前他还笑过无数次李达夫,现在倒有心羡慕他。
夜厉呈一声令下,“金逸轩贵为一城太守,利用龙王庙疯狂敛财,压榨百姓辛苦的血汗钱,罪不容诛。现在在百姓们的见证下,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而金逸轩的家眷从今日开始流放边疆苦寒之地,终身不得回潮州城。现在吉时已到,斩!”
一声令下,金逸轩人头落地,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高呼王爷万岁,这震耳欲聋的呼喊声,证明了夜厉呈在这潮州城已经获得了民心。
这对夜厉呈来说,算是意外收获,本就想着来开凿运河能成功就足够了哦,没想到跟勤勤一同前来,收获居然如此之多。
太守已经正法,而龙王庙也在马不停蹄的修建当中,现在得赶快把运河之事提上日程,现在到这潮州城都快一月了,时间越来越紧迫,他得快快完成开凿运河,要不等他回都城之后,功劳就又得多些人共同分享,到时候他的功劳就会被淹没,少得多少民心。
现在的他在这朝堂之上孤立无援,只能靠百姓的支持才能与这夜明霆一较高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坚信得百姓心者得天下。
夜厉呈回到客栈,见白勤勤跟小桃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