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白勤勤和夜厉呈整装待发到御林军营门口等候夜明霆的物资。
“夜厉呈,你说夜明霆三日就能筹到这么多开凿运河的银两?”
“还不清楚,不过能够肯定的是四哥对于开凿运河之事早有预谋。”
“我就怕夜明霆根本就没筹到钱,到时候我们身无一物前去潮州,要自己想办法开凿运河,那可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任务了。”
“应该还不止于此,夜明霆还是会把面子做足的,这件事毕竟是他起的头,事成也是他的功绩,不过能够想到他肯定会下绊子,现在的夜明霆算对我恨之入骨。”
“恨之入骨?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白勤勤一脸好奇的看着夜厉呈,夜厉呈无奈一笑,“夺妻之恨,这可是人生大事。”
“夺妻之恨?夜明霆可不会为了我做这么铤而走险的事,他此生最爱他自己,而我只是一个他对你动手的理由而已。”
“勤勤很了解他?”夜厉呈蹙眉,他一直感觉白勤勤对夜明霆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毕竟勤勤对夜明霆的恨那是毫不遮掩的。
“还行吧,就是越了解就知道他做什么事都不简单,他那人城府极深,做事定有后招。”
白勤勤认真看着夜厉呈的脸,一瞬不瞬的,看得夜厉呈有些许不自在,自己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不过遇见你之后,才发现你才是城府最深之人,如果我们不是同盟,你的那些心计要用在我身上的话,不敢想象的恐怖。”
“多谢娘子的抬举。”
夜厉呈笑脸盈盈,毫不在意被白勤勤这样说。
“王爷,四皇子带着士兵们前来了。”
陈立看见夜明霆带着一大队人推着整整二十个大箱子,浩浩荡荡的往军营门口走来。
“五弟来得挺早啊。”
“四哥是一个严谨之人,想必四哥会很早就准备好了,臣弟也不能让四哥久等。”
“五弟倒是聪慧过人,以前见你不喜言语,什么事都躲在一旁,为兄还认为是五弟你自卑,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让狼崽子就潜伏在自己身边,最后反咬我一口。”
“四哥这话就严重了,臣弟不知是何事得罪了四哥,让四哥对臣弟误会极深。”
“夜厉呈,你别再装了,你的狼子野心早已被我看穿,不过为兄先不和你计较,等国家大事完成之后,我们俩兄弟再好好较量较量。”
“好,臣弟等着四哥的指教。”
“终于不装了?郡主你好好看看夜厉呈现在的嘴脸,他就是一头善于伪装的狼,你可别被他的外表所欺骗。”
白勤勤无所谓的耸耸肩,“之前皇后娘娘也说我是一头狼崽子,看来我的眼光挺好,找到了同类,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里,能找到同类实属不易啊,我可得好好珍惜这样天赐的缘分。”
“白勤勤你真是被一个男人骗得走火入魔了。”
“我曾经是被一个男人骗得走火入魔失了自己,害得自己不得善终。可我相信夜厉呈不是那样的人,因为他和我是同类。”
“多说无益,等我撕开夜厉呈的假面具,你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有多愚蠢。”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夜厉呈下马,开始亲自清点箱子里财物。
“五弟,这里有三千两黄金,这是我们国库短时间能拿的出的最多的银两,还请五弟好好利用这笔银两,把钱都花在开凿运河之上。”
“四皇子,如果不放心,完全可以自己去潮州监工,这样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还有,四皇子,开凿运河需要多少的人力物力,需要多少的银两你我心里都有数,你确定这里够修建运河吗?”
“郡主,你或许不知,这已经是我能筹到的最大银两了。”
“那四皇子为何一定要在现在银两不充裕的情况下就让人开凿运河呢?何不等上几载,等国库充裕,人民富足以后在开凿运河呢?”
“郡主你这就是不懂了,我们开凿运河就是为了让百姓们富裕,让夜国的百姓富足。等以后再开凿运河,我们的百姓又要受更多的苦更多的贫穷。”
白勤勤鼓起了掌,“四皇子真是大义凛然啊,说得字字句句为国为民,那怎么找了各种借口不自己前去潮州呢,愿意把这么大一份功绩拱手让人这也不是你的风格。这些暂且不说,王爷带着这些银两去开凿运河,到时候银两不够,事情停摆,惹得民声载到,不也是无法完成运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