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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的火盆烧的很旺,是小二刚刚送上来的,临走的时候乌玉还吩咐他热了一壶酒。
懒得管旁的事,在外边转悠了一个时辰,斗篷再厚也挡不住寒意,酒送上来后,乌玉极其没有形象的蹲在火盆前烤手,掀开壶盖,仰头喝下半壶,舒服得直叹气。
冲坐在床上的司阴摇摇酒壶道:“你也来点?”
“好。”
司阴走到她身前,接过酒壶,也像她一样仰头灌了下去。
乌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哈哈大笑,正打算嘲笑他像自己一样牛饮不会品酒是个粗人,司阴咕咚一声,一头栽倒在她脚边。
乌玉:...
这厮...
竟然不会饮酒?
好歹也是化形的剑魂,怎么一点酒量都没有!
炭火也烤不下去了,好歹是从小背在身上的剑,大冬天的总不好睡在地上,乌玉任命的起身把火盆上方的窗户支起来一小条缝隙,吃力的拉着司阴的胳膊把人扶起来。
司阴比她高一头有余,身上肌肉紧绷结实,形状正好,没到夸张的程度,可这体重她敢打包票,一定比她四个还多。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人拉扯到床上躺下,喘着粗气帮他脱了鞋之后,简直就要累瘫了。
乌玉坐着气还没喘匀,只觉从事了一场重大的体力劳动,口干舌燥想要喝水,撑着床站起来,倒了杯水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