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
只不过用了短短一日而已,
魔佛之事爆发后。
连同禅音门的声望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甚至有人都开始造谣他们禅音门跟妖魔有所勾连。
这无疑是往他们头上泼了一头脏水。
偏生他们还没有任何反驳的办法!
毕竟那魔佛的的确确就是从禅音寺出来的。
而且证据确凿就是他们门下的圆真长老。
因而。
他们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咽!
“此事,听说是一名蜀山剑修发现的?”
“而且,他还替贵门除掉了魔佛?”
官玉堂目光扫视在场包括空蝉大师在内的诸位禅音寺高层,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空蝉大师也没有否认。
出家人不打诳语。
在这种事情上。
他们就算想要扯谎,也要担心扯谎可能付出的后果及代价。
万一扯谎被人家给曝出来。
那他们禅音寺的声望就真的要彻底跌落谷底了。
连同他们立足佛门的根本都会失去。
“是。”
空蝉大师摇头叹息:“我门中出现这般大逆,实在是我失职不察,我本来想引咎辞去这首座之位,奈何他们苦劝于我,我才厚颜继续坐在这首座之位上。”
空蝉大师话音刚落,在场的禅音门高层又一次力劝首座不可辞位。
无论是否真心实意,都算得上相当配合了!
官玉堂没有理会他们这些把戏,嘴角微微一笑道。
“要我说,这不是大师你的错,而是那位蜀山剑修,太过不通人情世故了!”
“他替禅音门除掉魔佛,给蜀山赚足了面子,可他又将禅音门的面子,置于何地呢?”
官玉堂这话一说出来。
最先感同身受的,当属禅音寺的圆空方丈。
他此时也在现场。
对于官玉堂的话。
他最先表示了认同!
“那剑修,的确是有些固执己见了。”
空蝉大师并未顺着圆空的话说下去,他反而还替苏辰说话。
“那剑修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们反而还要感激他,替禅音门除出大祸。”
“毕竟,魔佛也如那妖魔一般无二,人人得而诛之。”
“对于此等有恩于我们禅音寺的人,我们不应当背后议论人家的是非。”
空蝉大师毕竟还算是清醒。
他并没有因为官玉堂的煽动,就把门中的风向给带歪了。
虽然其中肯定有不少人,对苏辰的擅作主张心生不满。
苏辰不经过禅音门,甚至连禅音寺都没有知会,就将圆真长老给杀了,在他们看来,就是不把禅音门放在眼里。
官玉堂观众人神色,心念一转,又笑了笑说道:“我并非指责那剑修的不是,只是觉得他未免太不通人情,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却偏偏枉顾禅音门的名望,选择于他最有益,却对禅音门最不利的做法。”
“我只是觉得,他的做法欠妥!”
官玉堂几乎不让他们有思考的时间,接着说道:“试想一下,如果那剑修能选择将此事告知禅音门,由空蝉大师你亲自出马,揭穿那魔佛真面目,并亲手让那魔佛伏诛,以证禅音门的清白。”
“如此,此事便不会闹大,不会弄得人尽皆知。”
“禅音门的名望,亦不会受到如此大的影响。”
“若他能这般处理,禅音门亦是会对他感激不尽,这岂非是两全其美之事?”
官玉堂这番话说完。
圆空主持深表同意:“官掌教说得有理,此事若是交由禅音门处理,的确是最好的,我也曾力劝他给我们留下几分薄面,奈何他并不愿接受。”
在场众人神情各异。
但看得出来。
他们此时都对苏辰心生意见了。
“阿弥陀佛,此事本就是禅音门的过错,还是莫要指责他人行事为好。”
空蝉大师坚持表示,人家愿意告知是情分,不愿意告知是本分,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把因为自身过错而产生的代价,怪罪到他人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行为。
被空蝉大师这番训话。
在场众僧人也是没再说什么。
官玉堂见到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