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你大哥的骨肉,不方便为你演绎这场精彩绝伦的人兽**!能给一条生路吗?”
女人摘下眼镜,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瞬间闯入了他的意识屏蔽。
那长相,水光潋滟,勾魂摄魄,令人过目不忘!
但——漂亮的女人,他季寒睿见多了,再美艳十倍也不可能让他心生怜香惜玉之情。
不过他的眸底多了几分放荡不羁的玩味:“孕妇?孕期的女人那方面的需求是不是更强?”
那玩世不恭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方向盘,邪魅诡异的眼神有意无意地触及她的浑圆之处。
暗示得再明显不过!
女人陷入魔怔状态。
下一秒,低醇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膜蛊惑:“不用紧张,不愿意到动物世界狂欢的话,倒是可以留在车内……本少爷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此话一出,女人像抓了根救命稻草:季家是个暗流涌动的大家族,她一个弱女子要想待在季家寻找复仇机会,一定要有一颗可以利用得上的棋子。
而面前这个疯批乖戾、玩世不恭、看似人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就是她心爱的男人季寒承口中时常提及的同父异母的二弟季寒睿。
她记得季寒承多次向她提及这位二弟,两兄弟感情甚好。
女人思忖着若能将他拿捏利用起来,对自己的复仇一定能起到不容小觑的作用!
纵使是惹火上身,日后无法全身而退,甚至玉石俱焚她也义无反顾!
蓦然之间,她褪去高冷,媚眼弯弯,笑容魅惑:“好!一定不让季二少爷失望!”
殊不知,他对她刚才的高冷,桀骜,心里产生了微妙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丝兴趣。
而这一丝的兴趣却在顷刻之间又被她颇有心机的谄媚奉承给破坏得一干二净!
一抹失落浮光掠影般掠过季寒睿的冷冽之眸。
女人却以为自己太过拘谨才令他扫兴,索性脱掉身上黑色的风衣,裹着胸罩的酥月匈呼之欲出。
没给他说话机会,她主动坐到他的大腿上。
殊不知这是在玩火!一个还没被破处的清白女儿身竟然有如此大胆的想法,简直是不自量力!
没错,她还是清白之身,身孕无非就是个谎言,不知道能隐瞒季家多久的定时炸弹!
面对如此迎合献媚的“孕妇”,季寒睿却索然无味。
透着嗜血腥红的双眸睥睨着她,一只手在她猝不及防之际,已经狠狠地遏制住她的颈脖。
果然是阴晴不定的邪魔!
她顾不得求饶,却搜肠刮肚地在揣测:这阴晴不定的邪魔到底喜欢怎么玩?
她不懂!毕竟没有亲身和任何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过,纵使他最爱的季寒承,也还没碰过她的身子就死于非命!
在男女之事上,她还青涩得很,只不过为了报仇才豁出去勉强自己谄媚!
她把面前这个男人蓦然之间情欲寡淡归咎于自己没有经验导致。
脑袋里装的全是这些自责,以至于她忘了求饶,哪怕捏着颈脖的手更紧,紧到她快喘不过气。
然而她倔强桀骜到不怕死的魄力,不经意间又令他燃起了一丝兴趣。
缓缓松开了手,她得到了喘息,咳了几声。
趁他的手还在她的颈脖上周旋,她抓起他的手指头往自己的嘴里放。
季寒睿肉眼可见的意外。
被她像吃棒棒糖一般吮吸着手指,一股难以自控的电流游走他全身。
她只知道之前扎到手指时,季寒承也是这么帮她吮吸的,那感觉酥酥麻麻,宛若电流游走全身。
她不自量力地铤而走险也试一试!
这么一试,还真容易擦枪走火!
喉咙间似有若无的闷哼声为 豪车内放荡不羁的荷尔蒙“助纣为虐”。
靠背被他调到了最大的倾斜度……
她配合得过于乖巧,乖得像具玩偶,任他拿捏!
只不过低、吟之声泫然如泣,娇、软之躯崩得发紧,像是第一次!
季寒睿腹诽:艹!都让我大哥玩大了肚子,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
蓦然,一丝痞坏的笑意划过俊脸,他开始了吃干抹净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