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沧微笑着抹了抹胡须:“老夫行医30多年,这点小问题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老夫有一个问题,不知姑娘可否解答?”
萧听岚喝了一口水:“大夫你说。”
不管是什么问题,只要是她能解答的,都不是问题。
况且,这老中医确实有几分本事。
月应止与之相识,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庸医。
白沧清了清嗓子:“姑娘也不像是丁克,为何会碰这些东西?”
萧听岚倒是不加隐瞒:“长春宫里的膳食都是由御膳房负责。按道理来说,大寒之物应该不会出现膳食之中。”
不过昨日,给太子妃请安时候。
昭荣宫的宫女递上来了一碗绿茶。
萧听岚觉得那大寒之物应该就在那碗茶里。
楚玉涵还真怕她这个对手有皇嗣。
但也不想想,她只是来这里晃悠一年。
没打算在这里生子。
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出来:“几天前,太子妃赐了一碗茶。不喝不准走。”
白沧向着萧听岚,就像是看一个傻子:“所以你喝了?”
萧听岚点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与太子妃纠缠非我所愿。”
其实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人越看越像前世把自己推下河的塑料闺蜜。
她心里有些膈应,但也不想闹出事端。
东宫后院嘛,说的好听点就是未来皇帝的后宫。
虽然不清楚最后谁登基,但是这不影响她跑路。
同样,也不影响她报复楚玉涵。
这次出来,萧听岚就是来采买毒药的。
只不过,萧听岚这会儿已经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白沧又看向月应止:“她这么蠢,你就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待在东宫和那太子妃斗?”
月应止开始反思。
良久,他从嗓子眼里卡出几个字:“这是孤的错。”
白沧拍了拍月应止的肩膀:“真是难为你了。”
这头犟驴终于道歉了,真是不容易。
白沧一脸欣慰:“不过月应止,你也不必担心。那药需分批次下药。没下到次数,伤不了根本。”
月应止松了一口气,抬眼看向白沧:“解药什么时候才能够研究出来?”
“不需要研究,有现成的。”白沧大手一挥,拿起毛笔就在纸上画叉叉的写了起来。
写好之后,白沧郑重的递给月应止:“此药一日三次,饭后服用。最近要忌口,吃药期间不能吃肉。”
月应止小声的问了一句:“这药要吃多久?”
如果时间长了,他怕萧听岚要造反。
毕竟,她最爱吃肉了。
白沧嘿嘿一笑:“半月。”
吃完药,正好是上元节。
月应止放心了。他叫暗卫回去叮嘱御膳房做一道没有肉的荤菜。
然后,带着萧听岚离开了巷口。
东宫。
昭荣宫。
“太子妃,太子今天什么时候来呀?”梓衣满脸期待的蹲在边上。
楚玉涵坐在主位上东张西望:“你去看看。”
梓衣刚走出宫门,月应离便来了。
月应离一来就是质问的口气:“最近你干了什么好事?”
害的他刚才被灌了一碗猛药,现在不得已来这里泄火。
楚玉涵被他的口气吓到了:“太子,到底发生什么事?”
月应离满眼通红:“闭嘴!”
他现在满脑子全身**。
心里痛恨着楚玉涵,成天作妖也不嫌烦。
这一刻,一切都与前世背道而驰。
有情人也在这一刻终成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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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听岚再次醒来,闻到了一阵呛人的中药味。
“咳咳……你在弄什么?”
中药的苦味在空气中弥散,而且越来越弄。
“起来喝药。”
月应止的声音在空气里显得分外悠长。
淡淡的抹茶味熏香让他周身的药味散的一干二净。
萧听岚迷糊的揉了揉眼睛:“阿止,不喝药。”
药太苦,她不想喝。
月应止安慰道:“不喝药的话,下次月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