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不会报警,求你。”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一个女人乞求的声音混杂在男人的嬉笑声中。
“操,大哥,把她办了吧,咱们还得靠一个女人?”
破旧沙发上的男人斜睨了女人一眼,没有说话,点了支烟叼在嘴里。
“竹哥、竹爷,我求你,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换个城市,我保守秘密。”女人从墙角一路爬到男人脚边,沾着尘土和血迹的手攀上男人膝头。
“喻繁,别这样,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起来。”
男人名叫喻竹,有个温文尔雅的名字,做的事却与这四个字没有半毛钱关系。
喻繁怔怔地看着男人,头发早被抓的一团乱,满脸憔悴,没有一点血色,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再干。
“呃,不,求……你。”喻繁被死死掐住脖子,发不出声音,一点点翻着白眼。
喻竹一只手抓着喻繁的脖子,一只手拿出嘴里的烟掸掸烟灰,“只有死人才是最讲诚信的。”
喻繁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抓着喻竹手腕的手掉了下来,“再,给我,一、次,机。”
“啊哈……”喻繁趴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腔撕裂般的疼。
喻竹吐了口烟,照着烟头上的火星吹了口气,稍稍欠身,把烟头按在喻繁的大腿上。
“啊——!”
喻竹身边的小弟极有眼力见儿的捂住喻繁的嘴,直到喻竹把烟头拿开。
肉烧焦的气味混杂着纤维裤子烧焦的味道缓缓传来。
喻繁抖得像筛糠,但不敢反抗。
“知道该怎么做吧,要是再做不好或者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你知道的。”喻竹重新点上一支烟,继续道。
喻繁低着头,脸色愈发苍白,轻声应下,“我知道。”
“宝贝儿,这周。”
邓云话还没说完,满月就兴冲冲的告诉邓云自己的安排,“我要和室友去玩!哥,就不回家了!”
邓云隔着电话点点头,这是好事,交朋友出去玩,嗯,很好,“好,注意安全,零花钱打你卡上了,你们计划去哪玩?”
“哪有什么计划,就在学校周边随便玩玩,不会远。”满月倚靠在宿舍走廊的窗户边,他喜欢极了现在的生活。
“诶对了哥,我们宿舍有个人,他特别优秀,这才开学多久,他就参加了一个省级比赛,进初赛了。”
“什么比赛?”说实话,邓云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
“好像是个什么商业辩论,他平时话也不多,没想到这么厉害。”
“你怎么不参加,你这小嘴不是也挺能叭叭的。”邓云不着边际的戏谑道。
“我什么时候叭叭了!你才叭叭!”
邓云轻笑,声音柔柔的,好似能穿过电话。
“哥……”满月耳朵一痒,叫了邓云一声。
“嗯?”
满月甩甩头,抓了下脖子,“没,没事,你最近忙吗?”
“还好,倒是你,也不知道天天忙的什么,家也不舍得回了,背着我在学校干坏事了?”
都快一个月了,明明离家不远,坐地铁不到两个小时就到家,自己还得天天守活寡,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没有!”满月哼了一声,他可没忘之前邓云上学时候的风流史,“我又不跟你一样。”
满月说什么他都承认,宠溺道,“嗯嗯,宝贝是三好青年,不像我。”
“现在在哪?”
“在宿舍的走廊,今天下午就一节课。”
“你室友呢?”
“嗯……一个去图书馆了,两个在宿舍睡觉。”
“去四楼,东边那个公共浴室。”
满月脑子转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干什么?”
“乖,先过去。”邓云哄着满月。
满月舔舔有些干的嘴唇,上了四楼,浴室门口放着一块牌子,“哥,这个不让进,正施工维修呢。”
“进去,今天下午不会有人去。”
“你怎么知道,而且我不去,你要干什么?”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