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张张嘴，没说出口，就这么干说，真说不出来，“听到了。”

“我知道，让你重复一遍，以后想说对不起的时候就说这个。”邓云靠在椅背上，看有没有新的邮件。

满月见邓云又去了书房，问：“你是又要忙了吗？”

“哎，我的小乖乖哟，让你说一句我爱你就这么难？”邓云十指交叉撑在下巴下，看着满月。

满月摸摸鼻子，还是没说出口。

“好吧，那就不说了。”邓云看了满月一眼，开始敲键盘。

满月看着一言不发开始工作的邓云，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键盘声。

“我爱你。”满月快速说了一声，也不管邓云有没有听到。

邓云轻笑一声，“说什么？”

满月躺下，嘟囔一句，“你听到了。”

“宝贝以后多说，这不比对不起好听多了，是不是？”邓云看了一眼时间，还早。

“困了？”

满月扬着声嗯了一声，“不困，想躺着，哥你忙吧。”

邓云哄着满月，“乖，陪着你，宝贝这次成绩这么好，有喜欢的东西吗，送给宝贝。”

满月听到邓云这话，想起来白天陈宇书和自己说的事，脑子飞到别处。

邓云等了一会，满月没睡，正跑神儿呢。

“小宝贝，什么东西得想这么久。”邓云叫回来满月。

满月回过神，“没什么，我不要。”

“就没什么喜欢的？我看宇书今天还说去提了辆机车。”

满月翻了个身，“没什么想要的，你给我的东西够多了。”

满月突然笑吟吟地，“哥，你喜欢我成绩好吗？”

“喜欢你，你什么样都喜欢，最喜欢你能开心。”

满月更乐了，咯咯笑着，手上一本正经的工作，嘴上还能跟自己跑火车。

“乐什么呢，笑这么欢。”听着满月笑，邓云也被弄得发笑。

笑是会传染的，满月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就是觉得好笑，好玩，开心。

“哥。”满月举着手机，每个音节里都是笑意。

“嗯？”

“你要是喜欢我成绩好，我下次给你考个更好的！”

邓云抬手掩了一下，笑了出来，“宝贝，只要你开心，我就喜欢，成绩只是一方面。”

越来越像个小孩了。邓云心想。

“宇书他哥就特别喜欢他成绩好，你怎么不是？”

满月喜欢邓云说的话，但也想做一点能让邓云高兴的事。

“小乖乖，你是读书读成小傻子了？这能一样？”邓云关了电脑，无奈的笑笑。

满月想了想，那肯定不一样，但是也差不多。

“差不多呗。”

“行，你说差不多就差不多吧，反正我也不想你因为这些东西让自己有什么压力，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可以。”

满月勾勾唇角，只要看见你，听见你的声音，就不会有压力。

“乖，困了先睡，我洗漱，一会回来。”

满月点点头，没有挂断电话。

看了看日历，自己这个学上的也算是敷衍，抓了个高中的小尾巴，中间还断断续续一个月没去，现在已经十二月了，之前和邓云说过，在国内两年之后就和他去德国，现在......算了，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