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段宝玉会被激怒一剑将他给砍了, 却听他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又正色道”自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强势?说几遍都不明白,倒不如锁死好了。至于变态嘛"。
他仰头望着天空,蹙着眉认真的思索,片刻疑惑的看着宝林,轻微挑眉“你在指什么呢?是指我将大祭司锁在榻上?是孤顶着你的身份与大祭司共度春宵?啊.....,还是指孤灌给大祭司的那些个瓶瓶罐罐啊?怎么能算的上变态呢,孤只是对大祭司的仙体有些好奇罢了。"
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面的家伙,宝林厌恶的冷哼一声。
段宝玉闻声,心中不爽,“哎,段氏出了我们这种孽障我也觉得家门不幸,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好弟弟不也好奇大祭司的玉体嘛?你还记不记得大祭司的腰间……”
“闭嘴吧!你个畜生!”
就在这时宫内急急忙忙的有一人影跑来,嘴里大喊着“报...报...报"
众人扭头离近些时才发现满身鲜血!脸上手上身上无一不是!手杵着膝盖大口大口的用嘴呼吸着,歇半晌也讲不出话来。宝玉抬起手中的剑指着那太监。
“若是说不出来便永远别说了!”他压低声音说着,毫不客气地流露着杀意。
那太监慌了神,好不容易跑出来,却被自己的主子威胁,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却还是开了口。
“陛下,叶鸿鹄被月悦国的人劫走了!月悦国的人还在殿中屠杀我国的大臣们!”
段宝玉大喝一声“什么?来了多少?”
叶鸿鹄什么时候和月悦国有关联了!?
久坐于高堂,虽是一惊却也很快镇静下来,神色自若,将身旁划了一批人前去救援。
杀几个大臣事小,可若是全杀了!那就是灭国之灾!
宝林在段宝玉的脚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喘着喘着嘴角扬起了抑制不住的全身抽抽的笑着,“要输了哦,我的好哥哥!”
然不会有输赢,旁人挑唆斗来斗去都是自相残杀,暗处的人正等着渔翁收利。
可谁又是渔翁?
怕是觉着自己赢定了,他毫不吝啬的叫了声“哥哥”。没有一分尊重,是无尽的嘲笑与厌恶,作着最后的道别。
听的段宝玉膈应,嘴角一抽却也没有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再后来月悦军分了一小支队,将宝林司辰一行人救走。他们的野心昭然若揭,想将段宝林当作傀儡扶持上位。
城外正驻扎着黑压压一片的月悦军蓄势待发!不远处从边界赶来支援的漫雨军,浩浩荡荡却死气沉沉的气势上都弱了几分。
漫雨支援军晚来一步,本该此刻是在城中的。漫雨都四周是月悦军,月悦军外围又有漫雨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漫雨都,二十万人困在城中,粮草形势严峻。
宝林强撑着一路背着司辰到了月悦军的军营前,只见一少年在那候着。
“二殿下,父亲派我来接你,您的营帐让下人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达孟是达蒙的儿子,戎马一生,晚来得子,达蒙很是疼爱这个独子。
达孟侧着脸,跟在身后的两位壮汉下人连忙上前一人扶着宝林一人扶着司辰,往营帐的方向走去。
原本安排的是两个营帐,宝林考虑到司辰就决定和司辰住一个营帐,方便照顾。达孟不知原由,但能省下一个空间和相对的人力,他乐意的很。
不光漫雨国都物资紧缺,他们的粮草也是紧巴巴的。
宝林一直在司辰的床边坐着,比起自己身上的伤他更担心司辰的,直到现在司辰都没有一丝要醒的迹象。
军医来时见床边的人伤势如此严重,伤口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想着先为他诊治。
“先为他诊治吧”语气轻缓却听的出他的急切,伤口的疼痛让他无力再开口说些什么,只是一直紧咬着牙。
闻言军医在箱子里拿了一瓶黑色药瓶递到宝林的面前,让他先敷着以免失血过多昏厥。
司辰的手就这样安详的放于腹前,军医触碰到时“嗯?”的发出一声惊讶的神情。心想着达孟小将军该不会是让他给死人把脉吧?
搭上脉后军医板着脸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