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平冷冷地道,“我说,要我给这个黄毛小子跪下磕头道歉,做梦!”
“啪!”何太平的话刚刚出口,蔡黑抬手一巴掌抽在了何太平脸上,何太平一个趔趄,没稳住,摔在了地上。怒瞪着蔡黑,不满的嚷嚷,“黑爷,你干什么?”顿时,整个会议室的人都齐齐站起,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带着滔天怒火。“你们又干什么?谁叫你们站起来的?全给我坐下!”蔡黑怒吼地咆哮。自己怎么说也是汉市地下第一龙头,黑石的人竟然都站起来瞪自己,自己还要不要面子了?“大家都坐下!”何太平慢慢站起,招手,示意所有人坐下。然后看着蔡黑,沉声道,“黑爷,我刚才说话的确有点冲。这一巴掌,算是给你面子!不过——这里是黑石集团!”“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希望黑爷你慎重!!!”“艹!”此话一出,蔡虚坤再也忍无可忍,冲上去一脚把何太平踹倒在地上,“艹你麻的!谁特么叫你敢这样跟我爸说话的?老子打不死你!”“快,快拦住他!拦住他!”见蔡虚坤发疯,何太平吓得慌忙边后退,边叫人抵挡。很快,有几个人把蔡虚坤围住,让蔡虚坤无法动弹。“砰!”突然,一道枪声陡然响起,刹那间,会议室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寻声望了过去,只见蔡黑手里拿着一把枪,对准着天花板,枪口这会儿还在冒烟呢。而天花板上,被射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洞。一时间,黑石的董事,还有高管们才意识到他们都犯下了一个错误,只想着这里是黑石集团,现在又有了西南第一世家唐家的支持,却忽略了蔡黑的老本行是什么。他是混黑路的。能够坐上汉市黑路上第一龙头的人,岂是好欺负的。一刹那,董事和高管们浑身打着冷颤。“你们倒是叫啊?”“怎么不叫了?”“你们倒是打我儿子啊?怎么不打了?”“你们不是瞧不起我吗?继续讥嘲啊?怎么不讥嘲了?”拿着枪,蔡黑吼了几句,又吹了吹枪口,眸子倏地一寒,把枪口瞄准了围住蔡虚坤的几个黑石集团的高管。“扑通!”几个高管立马吓得纷纷跪在地上,举起双手。“黑,黑爷,我们,我们错了,别,别开枪啊!”“啪!”“啪!”“啪!”蔡虚坤上去几巴掌甩去,朝跪下的每个高管吐了一口痰,骂着,“刚才不是挺拽的吗?连我爸都不放在眼里,现在怎么都怂了?艹!一帮怂蛋!这么怂,还留着蛋蛋干嘛?不如摘下来打成蛋花,冲给狗喝得了!正好给狗增加点营养!”“打成蛋花?给狗喝?”“嘶!”闻言,几个高管裤裆里又一股凉意冒出,浑身颤抖。“你——”此时,蔡黑的枪口对准了何太平。“扑通!”看见枪口瞄准自己,何太平吓得慌忙跪下。二话没说,立刻‘砰砰’地给陈平连磕了三个响头, 边磕边说,“哥。不,爷,大爷,我,我错了。我给您磕头了,我给您道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让黑爷别杀我,别啊——”“砰!”话还没说完,枪又响了,子弹从枪口飞出,射向何太平。刹那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噤若寒蝉。黑石的董事,和高管们看着那颗飞射向何太平的子弹,一个一个全都呆若木鸡,嘴张得足可以塞下驴蛋了。正在苦苦恳求陈平网开一面的何太平,这会儿也傻逼了。整个身子跪在那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似的,成了一尊石像。直到某一刻,随着一阵阵‘哗哗’的水流声响起,才打破了寂静的会议室,把所有人的思绪拉回现实,纷纷寻声望去,只见何太平裤裆尿了,湿了,瞬间就把地板尿湿。而何太平本人,浑身上下全被汗水湿透,尤其是头发,湿漉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洗过头呢,看上去,就像是被大雨淋过的一只落汤鸡,十分狼狈。“呼!”吹了吹枪口,枪口上还冒着淡淡的烟,蔡黑走到何太平面前,把枪口落在何太平右太阳穴上,淡淡地说,“我是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