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并不血腥,也并不困难。
只是在这个地方好好生存,照顾一些受到实验而损伤的其他孤儿,乃至于帮忙看管这里的一些资源等。
在金发忍者那摄人的压迫力下。
即便有什么不满,乃至于疑惑等,他们也不敢说出来。
但此时这些境况却让信松了口气。
感觉做这种事情的话,应该是不影响他对于团藏大人的服务,同时也是不影响他对于村子的忠诚的。
到这时。
信回忆起那人的境况,有种熟悉感。
似乎传说中。
有过跟这种忍者一样的传说忍者存在。
可若是这种忍者的话,为什么......对方会进攻同为木叶内部成员的根呢?
而且还将根积攒了多年的底蕴一下洗劫一空。
重要的是,传说中......那一位已经为了守护村子而死了。
死人很难复生。
相较于在干活中,还能杂七杂八地想着很多的信,佐井则是有些迷惘地作为工具跟着干活。
他这个年纪,属于刚接受团藏洗脑的年龄。
人生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的目标刚刚树立。
东家马上就换成了另一个。
这让他干活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
相较而言,信倒是很快恢复活泼,尤其是金发忍者消失后,他对佐井说着:“不要害怕,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嗯.....还有就是我们对这个地方不熟,虽然那个神秘忍者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钓鱼,我们得先老实工作,然后再想其他。”
“哦!”佐井轻轻点头,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根内部的忍者,都是跟你一样的吗?”
尽管刚开始接受培养第一天。
自己效忠的根就给人端掉了一个实验所,自己还被俘虏出去成了工具人。
但在这之前,团藏说的根的存在的意义,以及他们需要坚守的画风等。
怎么看......
都跟信这个跳脱的家伙不大一样啊!
“嗯......根部里像我这样的忍者当然是很少的。”信说着,将手头扛着的木材堆进仓库里,接着道,“在黑暗中牺牲自我,是根内部忍者的要求,团藏大人也说过我内心不够黑暗。
“但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热情啊!为了守护村子,我一直都很努力。
“所以,我觉得,像我这样的忍者,可能才是真正的忍者吧!反正我们都被抓出来了......团藏长老应该也听不见。”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逐渐小声,似乎是带着习惯。
知道信只是个例后。
佐井联系起其他看起来冷酷的忍者,总觉得,这种性情能在根生存下去就是个奇迹。
哦,好像正因为他们跟别的根部成员不同。
在被踏平后......
反倒是他们活下来了?!
未曾真正离开的水门,关注着两个干活的,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轻声叹道:“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要这样吓唬小孩子。
“尤其在村子里,每个人之间都应该都是家人,内部顶多是有点矛盾。”
“可这毕竟是根所培养的孩子,哪怕是孩子的苦无,捅进人的心脏后也能杀人。”
鸣人开口,神色里还带着遗憾,“其实像顶尖强者这样,气势就将人吓坏真挺不错的,可惜我好像还凝练不出来这份气势。”
“不过是用来杀戮普通忍者的小把戏而已!”
水门轻轻摇头,“鸣人,你好像很喜欢这种能力?用眼神震慑敌人那种。”
鸣人予以肯定回答:“有一点点。”
“如果你能接受完老夫的查克拉,单单只是查克拉的爆发,就能让绝大多数的忍者不敢动弹。”九尾开口,“那些忍者的小把戏确实算不得什么。”
“嗯,我知道,最厉害的还是你了,九喇嘛。”
鸣人点头夸赞着。
“什么话这是,你这是在敷衍老夫吗?”
九尾情绪有些不大好。
感觉鸣人在这方面有些心不在焉。
为避免九尾继续计较,鸣人重新谈起正事,即如何处理这几个俘以及物资的问题。
力量和手段暂时可以让他们听话。
但随着时间推移,如果不想下杀手的话,让他们完全脱离根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