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了恭房,只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
端茶进来的姜晏道:“奴才也听闻淳嫔娘娘过去与熹妃娘娘和俪妃娘娘亲如姐妹,那日在延禧宫中见到便知他人说得不假,倒让奴才羡慕了。”
“你羡慕我做什么?”
“奴才过去在圆明园中也有一个好友,后来她攀上了高枝,有了自己的日子,便与奴才渐行渐远了。后来奴才去找过她,请她提携一把,她却说奴才和她不是一路人了。”
说完,姜晏叹了口气。
“这世上的感情都是越来越远的,其实奴才也不是非要那提携,不过是找个理由与她叙旧罢了。”
“那现在你们怎样了?”淳儿好奇追问道。
姜晏道:“如今我们相处表面上还如从前,但谁都知道回不去了。”
淳儿咬了一口点心,“既然如此,只能说明你们一开始就不是真的好友,我要是去求熹姐姐或者安姐姐提携我一把,她们定然也是愿意的。”
说者有心,听者却无意。
等了几日,姜晏都没等到淳嫔有什么反应。
他那日看到淳嫔去延禧宫神色有异,俪妃也不如传说中见到淳嫔那么开心,便有了挑唆她们窝里斗的心思。
只可惜他只是个奴才,没办法亲自与这些娘娘们对话,还是要通过贞贵人。
只是这淳嫔似乎真的无意。
姜晏愈发急躁了起来。
难道他就要永远做一个不受宠妃嫔的公公了吗?
江福海,皇后身边的一条狗,都能将自己送进慎刑司。
“姜晏,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了。”
听到吉兰欢快的声音,姜晏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
吉兰,你知道我所求为何物吗?
他靠近贞贵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