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将答案又与他说了一遍。
弘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弘历受教了。”
弘昼笑嘻嘻道:“鹂嫔娘娘为人聪慧又通透,皇……皇阿玛的眼光果然好。”
“你一天净说这些浑话。”弘历看着这个弟弟皱了皱眉,生怕他惹鹂嫔不高兴了,到时候在皇上面前说他们二人。
“五弟行事实在无状,还望鹂嫔娘娘不要计较。”弘历拱了拱手,端正行了一礼。
安陵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弘昼了,只说道:“无妨,说起来本宫占点便宜,也能说是你们的庶母了。”
弘昼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不见。
安陵容只当他不愿承认一个年岁相当的女子是庶母了,本该是同龄人倒像是差辈了一样。
弘历看着两人之间的氛围,总有些微妙。
不过可能是因为和皇阿玛的妃嫔坐在一处,这事儿本身就有些不合适,所以才处处难受。
弘历看了一眼安陵容,暗道可惜。
圣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以前他还觉得这话说的不对,今日一见当真如此。
听说这鹂嫔不过出身一个小官家庭,尚且有这样的见识,那被皇阿玛评价“知书达理”的莞嫔娘娘,又该有如何的见识呢?
弘昼出神地看着安陵容。
女子并不算特别美,远不如从前的华妃、如今的莞嫔那等拥有绝世容光,只是清秀佳人罢了,但就是那样举手投足,都看起来特别好看。
安陵容注意到了两人的视线,只是低头猛喝了几口茶。
片刻后,宝砚带着披风来了,安陵容披上后便告辞。
回到延禧宫后,安陵容突然想起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