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自己呢?”
产屋敷雏依的话像是一根箭矢般射中了鑫泰的脑门,使得他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发出一个音符。
羞恼的鑫泰一把将产屋敷雏依给拎了起来,屈指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没好气的说道:“白疼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丫头了,还帮着别人来挤兑我。”
鑫泰这副模样逗得其他人一阵哄笑,当然这要排出还被鑫泰拎在半空的产屋敷雏依。
小丫头双手捂着脑门,轻轻的皱了皱小鼻子,对着鑫泰做了好几个鬼脸。
插曲过后,鑫泰等人继续攀登云取山。
那行医一家隐居的地方在云取山后山的半山腰处,今天想要赶过去的话恐怕到了之后会有些晚,所以众人准备在山上休息一晚后再去。
正好炭治郎的老家就在山上,所以在炭治郎的邀请下众人就来到了灶门家。
炭治郎一走就是两年多快三年的时间,家里早已落满了灰尘。
产屋敷天音带着双胞胎上上下下的打扫了一遍,鑫泰跟炭治郎负责外出去打些猎物回来,甘露寺蜜璃负责留守,而白天不能行动的祢豆子只能躲在箱子里继续睡觉。
负责狩猎的鑫泰与炭治郎在经过一个山洞时,鑫泰的脚步停了下来。
看着记忆中的这个山洞,鑫泰轻叹了一声道:“一切,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诶?鑫泰大哥?”炭治郎不解的看着鑫泰。
鑫泰笑了笑,指着面前的山洞道:“当初,我身上没钱吃饭,只能来山上打猎。那时我在山里有些迷路,我就躲在这个山洞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准备去找下山的路时,就闻到了血腥味,然后找到了你家,发现了昏迷过去的祢豆子。”
“原来是这样。鑫泰先生,那时候的事,真的很感谢你。还有……”
不等炭治郎说完鑫泰就打断道:“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们继续去找猎物吧,不然大家就要饿肚子了。”
炭治郎讪讪的笑了笑。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山洞后快步跟上了鑫泰。
这个山洞距离炭治郎的家不远,当初还有一只熊瞎子把这里当做巢穴来的。
就在两人离开之时,山洞中传出了一声野兽的低吟。
……
当鑫泰与炭治郎拖着一只野猪回到家的时候,产屋敷天音她们早已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炭治郎熟练的生火烧水,把野猪肉清理干净后开始准备晚饭。
纯肉宴对鑫泰、炭治郎以及甘露寺蜜璃这样的剑士来说并没什么不妥,但对于产屋敷天音与双胞胎雏依与日香来说就有点腻人了。
所以在炭治郎埋锅造饭的时候,鑫泰与甘露寺两人又去采摘野菜去了。
只是当他们两人回来的时候,甘露寺蜜璃的怀里却多了一种蓝色的花蕊。
“炭治郎!炭治郎!你见过这种花吗?这是可以吃的吗?”
刚一到家,甘露寺蜜璃就把那种蓝色的花蕊放到炭治郎面前问道。
“诶?这可是很难见到的花呢!”炭治郎惊叹。
他的脑海中回忆起关于这种花的记忆。
这种花叫什么名字炭治郎并不知道,但他知道这种花是可以吃的。
当初他的妈妈灶门葵枝曾采摘过这种花,不过也就只有那一次。
这种花枯萎的很快,但枯萎后的花蕊有一种淡淡的苦味,与其他的一些菜放在一起煮可以做出很不一样的味道。
不过甘露寺蜜璃采摘回来的这些还没有枯萎,所以炭治郎也就没有把它丢进锅里。
他们这一行人,会吃的不少,但是会做饭的却少的可怜。
让炭治郎生火烧水什么的他没问题,但让他做饭,那就差点意思了。
鑫泰就更别说了,他除了会吃,其他是干啥啥不行。
最终这顿饭竟然是产屋敷天音接手做的,这可让甘露寺蜜璃跟炭治郎羞愧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反倒是鑫泰,吃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毕竟他就住在产屋敷宅邸,白吃人家的都不知道多少顿了!
看着鑫泰毫不客气的拽下一只猪腿在啃,产屋敷天音扶额轻笑。
甘露寺蜜璃跟炭治郎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接受,郑重的道过谢后加入了消灭食物的行列中。
吃饱喝足,鑫泰问起了关于隐居行医的事。
据隐部成员汇报,这名行医在云取山隐居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他想看看能不能从炭治郎嘴里得知一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