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向左右邻居询问了一番,都没有看到有人出入过。两人将妇人扶了回去。
“嫂子,你在家等一等,估计一会儿衙门里会来人取证,最近你一定要撑住,案子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破。”陈云看着妇人满脸哀伤,心中属实不忍劝道。
将妇人安排睡下之后两人回到家中。孙修庭原本因为店铺高涨的情绪只剩下悲伤。
“小娘子,最近县里的凶杀案太多了,以前很少听到,如今这世道怎会变成了这样。”孙修庭感慨万千。
“和尚,每一天总会有人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死去,贫苦的人因为温饱挣扎,富足的人因为钱财琐事争斗,原本就是平常的,只是因为咱们处于这世间,便有了这诸多烦心之事,以前你辗转于贫苦之人中间所以听到见到的案件很少。”
其实陈云心中想的应该是有系统的效应,不然身边怎么出现这么多的案子,或许如果没有自己,这些案子会是悬案或者被认为是自然死亡,系统的出现,必然会使自己处在旋涡之中。但是,这些解释是没有办法告诉孙修庭的,所以满嘴胡诌。
“和尚,你有没有什么发现,咱们俩可以讨论一下,我那会儿看死者好像没有外伤,也没看见流血,你会功夫,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致人死亡并且没有血迹吗。”
“以前我听说过一种隐秘的刑罚,名字叫做布袋压身,就是将麻袋中装满砂石,压在犯人的肚子上,犯人会慢慢停止呼吸,是一种极折磨人的办法,而且仵作验伤验不出来。”
“和尚,这种极刑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太过残忍了?”
“以前的时候师父给我讲过一些宫廷斗争的事情,其中就讲过在武朝时期,皇帝处理不听话的臣子用过这个方法。我听了觉得极为残忍,今天你问我,就联想到了这个。这个案子感觉应该不是吧,不要乱想了。”
“算了,不要想了,你专心去准备烧烤店铺的事情。等到晚上,我们找梅捕头问一问,或许是其他的死亡原因。”
“好,这些事情说起来太沉重了,赚钱还是我们最主要的事情,破案的事情就交给衙门了,希望早日抓到凶手,免得人心惶惶的。”孙修庭叹了叹气。
午饭过后,牙行的小哥带着买卖契约过来了。陈云看了房契有官府的大印,还有买卖房屋交的税票,确认好各项事宜后,将东西给了孙修庭保管。
孙修庭休息了片刻后,两人便一同往店铺而去。陈云负责指挥,孙修庭负责打扫,屋内的摆设基本都可以用,唯独烧烤需要的炉子还没有,两人便拿着房契去铁匠铺子定制烧烤的炉子。如今这个世道,大一些的铁器购买是需要凭据的,有了房契,定制炉子的事情变得容易了许多。铁匠铺子的店家说是明日便可以取,两人交了定钱便离开了。
如今铺子基本上已经成型了,但是铺子总不能让孙修庭一个人忙里忙外吧,顾得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还是需要几个靠谱的人。
孙修庭提议说自己有几个相熟的人可以信得过,他先去问问,应该管饱再给一点月钱没有问题,陈云便全权让他处理。
等了一会儿时间,看见孙修庭带了三个人过来。一个跛脚的男人,看起来有40多岁的样子,脸上有一条从眼睛到嘴巴的疤痕,看那疤痕,应是刀伤留下来的。还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那小孩胳膊看起来好像有点问题,身材干瘦的很,他那双眼睛看起来特别灵动。最后是一个妇人,头上包着头巾,看年岁差不多30来岁,还有些姿色,走路时那腰肢看起来特别柔软,感觉不像一般的妇人。
“小娘子,这个男子名叫马虎,打仗受过伤,现在因为腿跛了,找不到活儿干,他家里有个捡来的5岁的儿子需要养,他行动不便,可以让他干一些打扫卫生和洗刷的活计,一个月只需要一百文,但是前提是要给他和他儿子管饭。”
“这个小孩儿名叫赵胖,不过他有些瘦,哈哈,他家里有一个生病的母亲,常年卧床不起,需要吃药。他在玉娘铺子那边也有活计,所以每天只有到傍晚才能过来,他可以招揽照顾客人,端菜什么的没有问题。他要求一个月两百五十文。”
“最后这个是尤二妮,她以前生活在烟花巷子里面,从良后嫁了一个车夫,可是车夫这几年生意不好,而且她婆婆甚是苛刻, 她为了他儿子过得好点,便想出来找个活计,她会识文断字,记账,算账这些没有问题,她要求一个月四百文。
“你觉得好便行,这些你都可以做主。你让他们明日来吧。记得写个契约备案一下。”
“你有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