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眼前仅有的,这是命运的馈赠呢。
咸鱼翻身,白马荨吐出一口浊气,清空思绪。
关灯,睡觉。
居家待了两天,每天手机都会有一阵又一阵的震动,她不用打开就知道肯定是小海带又趁着休息时间给她发消息了。
集体旅行延后了,网球部也没偷懒,落下训练。
但小海带还是不得不让人盯梢,他格外热衷将训练照和抓拍其他人的训练照像文太打包甜品一样一大堆一大堆发给她。
一开始白马荨还很惊喜,到后来渐渐有些照片疲劳了,阅过之后发了个表情包开始敷衍他,小海带有时总是说话断一半,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被抓到小辫子训练去了。
她在家待的这两天,生活简直太规律了。
早上起来弹弹琴,浇花,画画,午睡起来再练会琴醒醒神,然后写暑假作业,傍晚试着给忙于工作的父亲和准备期末考的哥哥准备料理,虽说进步不大,但勉勉强强入口。
晚上准备水果零食,和贝斯特一起欣赏电影,睡前和弦一郎聊聊天,然后就又是一天了。
就这样待了两天,屋内屋外的警部也撤了大部分,得到父亲的点头之后,白马荨立即和网球部成员约定时
间,自己拉着小行李箱开始收拾,为几天的短途旅行做准备。
第二天一早,在探出门上学的时候白马荨还赖在床上,贝斯特稳稳窝在床头,一副老僧入定,放弃叫人的模样。
管家婆婆在门外有节奏的咚咚咚敲门,鹅黄蚕丝被里的一团人形蠕动,在床上滚了一圈,从床头滚到床尾。
“阿荨小姐,起来了没,探少爷都出门了。”
“不是和朋友约了八点在车站前见面吗?现在已经七点二十分了。”
“……我听见了喔,闹钟又响了。”
管家婆婆在门口来回踱步,脑门上急出了汗,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里面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招手让女仆取来钥匙,钥匙转动一圈。
咚!
里面传来一声东西摔在地板上的声音。
打开门,床上地板上一片狼藉,被子掉在一旁,床上枕着被子的贝斯特懒懒喵一声,粉白色床幔像那被那登徒子轻薄的少女的纱衣乱糟糟的被拨开在一旁,卫生间传来一阵水声和慌乱拨动瓶瓶罐罐轻撞声。
管家婆婆叹了口气,手一挥,女仆推着衣架进来,从鞋子,衣裙,首饰搭配到帽子一应俱全。
女仆们训练有素的整理房间,换床单被套
,挂好床幔,整理枕头,开窗通风。
管家婆婆将花瓶里的花换上新鲜的白兰花,在素幔花边的窗台上粘挂上玉片陶瓷风铃。
风带起脆响的玉片撞击的叮铃声,随风携来的是清晨庭院里的松木清香。
管家婆婆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阿荨小姐还没出来,不会在卫生间里睡着了吧?真令人担忧呢。
“喵~”
贝斯特迈着猫步进去找人。
“喵呜!”
不一会一声气愤的尖锐猫叫响起。
“嗷!贝斯特我没有睡!真的没有睡!我只是刚好在涂面霜的时候闭眼休息!”
管家婆婆叹了口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只好采取强硬措施了。
一挥手,女仆们鱼贯而入。做事拖拖拉拉的白马荨在可爱的女仆们的帮助下,终于换上了一身碎花宽肩带长裙,将那头又多又厚又炸的长卷发点缀了琉璃珠链在头顶编发,收拾妥帖的长发自然披肩散在腰间,同配色的银色琉璃耳饰和锁骨银链。
一个女仆为她戴上花间蕾丝蝴蝶结发亚麻遮阳帽,一位女仆见缝插针喂一口牛奶一口煎蛋香肠,一位女仆为她的脚趾涂蔷薇色美甲,好不享受。
半小时后终于全部搞定
。
车站前的立海大一行人身穿便服各提着一个包,边聊天边等着这位拖延症的女士。
铃木琉璃在八点十分匆匆赶来,一边道歉一边说今天开车太堵了提着行李箱气喘着跑来。
柳生安慰她,“没关系,赤也他也还没到,这孩子肯定又迷路了。”
真田握着手机从另一旁走出来,“赤也说再过五分钟就到了,因为又坐错站了所以迟到了。”
幸村拉了拉肩上搭的薄外套,了然,“不愧是赤也呢,没人跟着就又找不到路了。”
铃木琉璃喘匀气了,一抬头,发现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