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拍拍手,“呀嘞呀嘞,看来是天大的误会。容我介绍一下,我是五条悟,那边的是我的学生伏黑惠、钉崎野蔷薇。我们都是咒术师哦。”
白马荨一头雾水:“你咒术师是捕杀除妖师的新一脉吗?”
五条悟指了指角落缩成一团的妖怪,“你称它为什么?”
白马荨瞥了一眼,“妖怪。”
五条悟笑意更深,“我们称之为诅咒,邪祟。看来我们是同行哦。”
白马荨白了他一眼,“不敢当同行,袭击同行的组织?”
钉崎野蔷薇叉腰怒气冲冲,“哈?五条老师,你也太屑了吧,误会?我差点伤到那个可爱的少女!那张洋娃娃一样的脸蛋你不知道我多喜欢!她是诅咒也就算了,她是人!是可爱的少女!啊啊啊,你这个屑老师!”
五条悟举起双手认错,“嗨嗨,这次是我的重大失误,还好发现的早。”
就当遇到奇怪的人算了,咒术师什么她一点也不感兴趣,抱起贝斯特,那小妖乖乖跟在她身后,“既然是误会,那就打住,我走了,希望你们下次能更加专业一点,要是遇到普通人类,会被报警当做精神病抓起来的。”
五条悟笑笑没反驳,他冲她背影喊道:“我们是东京的咒术高校的哦,有兴趣真的不来加入我们吗?”
白马荨听到他那又拉长的奇怪的腔调,抱着贝斯特加快了脚步。
奇怪的人!
转了一条街后,白马荨靠在墙上等了一会,看身后没被尾随才松了一口气,得打听打听咒术师是什么了,东京啥时候出了这么神秘的一派?
两条街道的转弯后,很快就到了她家,一栋三层的独栋别墅立在前方,铁门还保持着开了一半的样子,看的出来这
家主人确实是急匆匆离开的,透过开了一半的门,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的景象。进门前庭里花团锦簇,玫瑰墙热烈的渲染着此地的风景,一座攀爬着紫藤花的秋千架,靠近铁门处一株樱花树,成花花盆则在独立开发出的一处三层间错交隔的木质搭架上。
进了房门,找到了被她遗留在地毯上的手机,三个未接电话,一个迹部景吾,一个是探。
先给亲哥回了通电话报一切顺利且真的很适应神奈川的生活,这才打发了他,打消他一直想让她回东京上学的想法。
她从英国转学到神奈川上学可不是什么心血来潮的,在英国的她偶然间听到了妖怪们的闲聊:关于那个强大的夏目玲子带着一本友人帐回来的传言引起了她的好奇。
她不知道夏目玲子是谁,不过据那些妖怪所言,那个夏目玲子在他睡了一觉后有回来了,还将几十年前他在友人帐上面的名字归还了给他,几十年前的人,是做了什么决定才将那本记录了满满一本妖怪名单的友人帐重新撕掉归还呢,她很好奇,所以他打劫了从日本漂洋过海偷渡到巴黎的妖怪,得到了她想知道的东西。
友人帐在神奈川出现。
她立即启程回国,办理转学,那可是身负强大灵力的人,至今却没有加入任何除妖世家的传奇女人,她当然也想去一探究竟了。
更何况,她也想跟她哥白马探一样回国玩欸,小学刚结束,景吾着小子就丢下他们回国去了,现在国中还没结束,她哥也跑回日本玩,她一个人在庄园里怪无聊的,这么多年下来,她和贝斯特的“凶名”在外,都没什么妖怪陪她玩了,换个环境也好啊。
看她今天不就遇到了
么,回国第二天,就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虽然差点受伤了就是。
如此收获,不就是一个好的开端嘛。
她拿出医药箱,便涂自己手臂伤口,边打电话。
“嘟嘟……莫西莫西,景吾?”
迹部景吾晃着无酒精的香槟,“啊嗯,不华丽的家伙,打了两通电话也不接,干什么去了?”
白马荨盘腿坐在地毯上,“出去买点东西啦,明天要来神奈川找我玩吗?”
迹部景吾啧了一声,“明天探哥也要过去,我们可以一起玩网球。”
白马荨撇嘴,“哥哥张嘴就是案件和推理,景吾你张嘴就是网球,欸,我的小伙伴都变了。”
迹部景吾对她这招戏精耍可怜的招式已经免疫,他面不改色道:“你忘了是谁先邀请我打网球的?格温妮丝,又是谁当初说不练好网球就威胁我要打哭我的不华丽家伙是谁?现在反而来怪我找你打网球了,啊嗯?这是什么道理,恶劣的家伙!”
白马荨心虚的摸摸鼻子,“是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