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陛下始乱终弃了。”成越才不听他这话。
凭什么呢,那些往事点点滴滴,都成了刻进他魂魄最深处的记忆,凭什么柳疏随口一言,就要他全部遗忘。
“柳疏……”成越低头吮吻着他的喉结,留下一个靡艳的痕迹,“我可不是你能随意招惹,又随意抛下的人。”
“这么久了,我不相信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柳疏被他咬得眼尾泛红,可车厢内就这么大地方,又躲不到哪里去:“痒……别咬了。”
成越看得出对方在回避这些话题,却偏要逼迫他。
象征着威严端庄的龙袍被扯得凌乱,幸而成越下手还知道分寸,衣衫并没有什么破损,下车前仔细整理过,倒还能维持帝王的体面。
龙袍之下,素色亵衣也被解开,成越嗓音低哑,在柳疏耳畔道:“你知道吗,刚才,我就想这么做了。”
在他遗世独立的祭坛之上,将那个好似不食人间烟火,淡漠飘渺若仙神的人扯入红尘,与他一同堕入爱欲的漩涡。
在他象征着身份的龙袍下落满独属于自己的烙印,在他最尊贵荣耀的时刻,也无法将“成越”两字随意抛诸脑后。
“我不会再给你推开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