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色咳得通红,泪都要被呛出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伊诺克抚了抚咳得生疼的胸口,皱眉道。
“酒而已,算是在人类比较风靡的饮品。”柳疏笑了笑,解释道,“想让你尝尝,喝不惯就算了。”
伊诺克听他这么说,反倒起了胜负欲,学着柳疏之前的模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细细品味起来。
许是尝出了几分意思,一口接着一口,很快剩下的半杯酒也被伊诺克送进了肚子。
“怎么样?”柳疏单手支着脑袋,笑着打量他,“是不是觉得还可以。”
“嗯……”伊诺克像是这才注意到酒杯空了,“还不错吧。”
说着,又拎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柳疏没有拦他,也没再怎么碰酒。
一顿饭后,伊诺克显而易见的有些酒劲上头,不过神智尚在,虽然脚步不太稳当,倒也能跟上柳疏的脚步。
到了两人下榻的地方,伊诺克栽进沙发里,目光迷蒙,双颊酡红,显然是酒精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柳疏给他倒了水,刚想把杯子递给他,就被伊诺克攥住手腕,扯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