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阵仗。”陈长生看着手里拿着戒尺的柳青鱼,问道。
“臭小子,昨晚你去哪了?”柳青鱼问道。
“废话,不在家还能去哪?”陈长生说道。
“我让你和晚萤同居,你昨晚为什么不在房间一起睡?”柳青鱼气得咬牙,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陈长生。
“我睡在房外,她睡在房内,我们都在同一座庭院里面。这难道不是同居吗?”陈长生反问道。
“我说的同居不是住在同一座地方,而是住在同一座房间,你不要转移话题。”柳青鱼说道。
坐在大堂中的陈逸晨,早已被吓到不行了。
若是柳青鱼对付陈长生那般对他,陈逸晨早就跪地投降了。
也只有陈长生,才敢这样。
他很佩服他这个弟弟!
“所以,你想怎么样?”陈长生双手抱在了胸前,一副打算和你死过的样子盯着柳青鱼。
“不听父母的话为不孝,该打!”柳青鱼拿起了手中的戒尺。
“你敢打就尽管来。”陈长生无所畏惧。
“陈平安,你来打,打到他求饶为止。”柳青鱼将戒尺递给了坐在一旁看戏的陈平安。
“……夫人……这……”陈平安接过戒尺,犹豫不决地看着柳青鱼。
“你身为一家之主,儿子不孝顺,理应由你来惩罚。”柳青鱼说道,“你若不去,就准备跪几天搓衣板。”
陈平安转过身去,看向陈长生。
“你有本事就来,敢动手就等着爆金币。”陈长生给了陈平安一个凶狠的眼神。
陈平安转头看向柳青鱼,后者说道:“赶紧去打他,在犹豫什么?”
陈平安又转过身,看向陈平安,被他的凶狠眼神吓到了。
“我太难了!”陈平安欲哭无泪,柳青鱼和陈长生都是他不敢得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