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一感觉身体一阵的下坠感,我猛然惊醒。然而看见那忽明忽暗的烛光让我的脑袋更加的昏沉,我顿感奇怪,怎么可能,我记得我家没有蜡烛啊。
怎么回事!我努力的摇了摇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起猛了?我心中喃喃自语的说道。
我努力的摇了摇头,想起身去把蜡烛吹灭,蜡烛的光亮虽然黯淡但我感觉它太耀眼了,这使我的无法入眠,我踉踉跄跄的起身准备去吹灭蜡烛。
刚站起身不等适应异样的感觉,突然脑子像炸了一样?感觉大脑一阵的刺痛,忍不住大叫起来,那种感觉像后脑一直在被针扎一样让我痛苦不已。
随着我这一声叫起,我的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头上抱去,很快我便坚持不住。感觉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地上倒去。
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感觉脑袋已经碰到了地上,感觉太阳穴的地方一阵热水流过。随后我便模模糊糊的看见有两个人身穿白大褂的人往我这边走来。意识弥留之际我看见墙上的蜡烛我还是想去给他吹灭,这种欲望非常的强烈。好像我本来就应该在黑暗下。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身处于一个火车当中,不是那种绿皮火车,而是蒸汽火车,我能明显的听到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会发出的汽笛和轰鸣声。
我在火车的货箱之中不能动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我努力的抿了抿嘴,发现的口上没有胶布,但就是没有力气去管理自己的身体。加上一阵困意袭来,当下不再多想就安心的让自己的思想镇定下来。
轰隆的一声,我被火车的声音吵醒。
火车已经停了,随之而来的是从我边上走过去的两人。只听见刺啦一声,我听到了火车门被打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我便听到了嘈杂的声音,紧接着刚刚开门的那两个人脚步离我越来越近,到我身前三十厘米的地方停下后他们一前一后分别架住我的胳膊和腿开始再喊类似于语气助词一样的‘起’。而后我便感觉我被他们抬到了医护架上,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也不确定我现在在何处,我现在感觉脑子不能多用,那种隐隐约约的疼痛还是让我觉得,啥都不想比较舒服。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到自己的手上被别人扎了一下,我以为是谁要给我注射东西,想起身反抗,却发现自己好像待宰的羔羊,什么都不能做,全身上下已经不是我能管理的了。边上的人好像察觉到我的异样在我面前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后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应该是让我好好听话不要乱动之类的话。其实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像个植物人一样,随他们怎么办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手臂上有什么东西被人撕了一下,随后感觉扎在我手上的针被拔了出来。我也不由得一哆嗦,渐渐的发现我好像可以控制我的四肢以及头脑了,只是这眼睛始终还是不能睁开,我想问他们到底是谁。可随机一想还是算了,不管他们是谁,他们应该先过来找我而不是我去问他们,他们竟然留着我,就说明有求于我。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好像就这样忘记我一般,没有管我。
第二天我准备起身找鞋子,因为我现在还是不能睁开眼,因为我想上厕所,尽管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少天,但是我内急之事,总不能等。突然我感觉我的腿直接碰到了我的鞋子,并且有人在扶着我的手,我不知道他们这是何意,想表明自己的意图,可我发现我好像还是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话,便只能装内急的模样,对方好像心领神会一般扶着我去了卫生间。
解决完内需后给我扶到床上,虽然他一路上不停的朝着我问东问西,可我却听不懂,之得朝他点头,并且手上用力,装出我很急的样子,好让他打消顾虑。
就是这样的日子我连续过了一周,一周以后,他们这次过来没有给我打药,而是给我解掉了额头的纱布,尽管我知道我头上是有纱布的,但是我敢自己去解。当他们解掉纱布以后我的眼睛终于能看到了,放眼望去没有任何现代设施的影子,周边除了一些四五家床以外,剩下的就只剩下收音机,收音机旁边是围着一堆伤员,好像是在认真听着什么,房间内也出奇的安静。只有护士交代我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后,这个房间诡异到了极点。
随着电台声音慢慢的落下去,讨论声才开始渐渐的大了起来,虽然听不懂什么不过脸上的失望之色被我捕捉到了。
我不由得思考我现在在哪儿,看样子应该在地球上,难道拍电影,不可能他们那些断胳膊短腿我看着也不像假的啊,他们的惨叫声,哀嚎都不像假的啊。想着我便像窗外望过去,目光所及之处,没有高楼大厦,只有那种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