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

可说到底这一局张源已经赢了个彻彻底底，又何必赶尽杀绝？

终究他也是个行医之人，该当有那悲天悯人之心，这也是张家祖训！

所以，要不就算了？

想到这里，张源抬头盯住了跟前香汗淋漓的秘书李万姬，问道：“你觉得这陈瑶我到底该不该留？”

“啊？”李万姬闻言一怔，继而蹙起眉头咬唇沉思半响，好不容易回过神后，开口时的语气很是迟疑而犹豫：“这……这种事情我怎么好说啊？”

“但，但你若真要我说的话，那我觉得你如果真不想留她的话，也就不会拿这事来问我了。”

“毕竟你在这种事情上还能没有做不了决定么？你只是想看别人的想法是不是跟你一样，对吧？”

张源稍稍皱眉，继而凑上前去近距离盯着李万姬双眼，片刻过后低头深吸一口气，笑道：“胆儿大了，现在都开始揣摩我的心思了？”

“哪有。”李万姬嘟嘴摇头，多少有些委屈道：“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你可千万别多想啊。”

“可我已经多想了。”张源伸手捏住李万姬下巴，嘴角上扬邪恶一笑：“甚至火气还有点大，你说怎么办？”

李万姬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声音也是忐忑：“我……我认错还不行么……”

“晚了。”张源笑着摇头：“认错要是有用，那还要惩罚做什么？这次我必须让你长点记性。”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他是想看看这李万姬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以至于能让叶锋对她那么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