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烈伸手接过,随意的翻了翻,确认了这本书的确是太公兵法后扔给了张良。
眼珠转动间,突然悲声道。
“既入了先生门下,当为先生弟子,然弟子诸多俗事缠身,恐不能日后侍奉先生跟前,今日一别再见之日不知几何。”
“不知道先生家住何处?让弟子送您回家,以聊表孝道!”
黄石公闻言,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徒儿你既有此心足以,老朽虽年岁已大,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徒儿自去便可。”
赢烈坚定的摇头,随后走到黄石公身边,亲自搀扶着他的胳膊。
“日后弟子若是有成,想要报答先生今日授业之恩都不知道何处去寻。”
黄石公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赢烈。
“若有那日,徒儿可来济北谷城寻我,山下的黄石就是我。”
赢烈亦不甘示弱,瞪了回去,也不说话。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儿后,黄石公才无奈的摇头叹息。
“你...”
“哎,还真是个痴儿,也罢,既如此,那等送到门口后你便回去吧。”
........
赢烈、张良、青龙、黄石公四人缓缓走了一段山路后,来到一处宁静的山村。
黄石公黄石公轻轻挣开赢烈的手,指着山村里第一座茅屋说道。
“此处便是我的住所,徒儿已送我至此,老朽心中感动,但家中经年无客登门,茶水糕点亦无,就恕我不能招待徒儿了。”
赢烈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区区茶水糕点罢了,先生切勿放在心上,容我进去歇息脚后便下山带些吃食过来。”
黄石公连忙摆手。
“老朽天未亮便去赴约,又走了半日路程,早已经疲累不堪,徒儿自去便是,容老朽小憩一会。”
“先生勿要多言,开门罢!”
两人又再次对视了一阵后,黄石公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懊恼的说道。
“你瞧我这记性,是果真上了年纪了,居然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来来来,我家还在后面。”
赢烈心中冷笑,依旧亲自搀扶着黄石公,朝着他指明的方向走去。
又走了好一阵,众人来到村尾的一处屋舍。
这一次黄石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将房门打开。
不情不愿的将赢烈三人迎了进来。
屋舍内布置的十分淡雅朴素,面积不大,共三间房。
除了睡觉的卧房外,其余两间房竟然堆满了各类书籍,赢烈随意的翻了翻。
见大多都是黄石公亲手写上的一些注释,顿时没了兴趣。
就在这时,赢烈突然注意到,黄石公趁着自己翻书之际,鬼鬼祟祟的朝着卧房走去。
当下在不迟疑,一个健步冲进了卧房。
卧房内除了一张睡觉用的小床外,还摆放着一个案桌。
桌上供奉着兵家诸位先贤的牌位,最上层牌位上刻着周朝太师姜尚之神位。
墙上挂着姜子牙的画像。
画像上的姜子牙头戴金冠如鱼尾,身披道服按东方,丝绦悬水火,麻鞋系玉?,手执三环剑,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画像旁还挂着一把火红色的长戟,戟杆上刻着三个大字——破天戟。
看到这把武器的一瞬间,一股滔天杀气扑面而来。
赢烈不由得汗毛竖起,呼吸急促,如坠深渊血海。
这不是战国时期大秦有名的杀神白起的武器吗?
杀神白起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在任职的的30年里,斩杀了近百万敌军。在一次和韩国的战争中,白起不慎落马,于是白起直接拿气破天戟开始血洗四方。周围的韩国士兵被斩杀无数,韩国士兵看到杀气腾腾的白起犹如死神一般的落荒而逃,白起则带着军队乘胜追击,杀了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