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很多,将头靠在他肩上。
“他怎么在那里?”易元洲冷声问。
刚才交锋的时候,他就认出那个男人是文睿,真是阴魂不散。
沈冬儿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话不太好说。
“嗯?”
她可不是有事会憋在心里的性子。
“他对你无礼了?”易元洲忍着怒气,就算再生气,也先把她安顿好了来。
“没,没有。”沈冬儿小声嘟囔。
竟然还结巴了?
反常,太反常了。
“……他救了我。”沈冬儿轻描淡写的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他听,多大点事嘛,只要她人没事不就行咯?
易元洲后半程都沉默着,沉默的可怕。
营地里,火堆正烧的旺,蛇虫鼠蚁都不敢靠近。
璇珠正将剩余的烤鸡分好,留着给沈冬儿,就见姑爷抱着小姐回来。
心想他们还真是不害臊,也不知道注意一点影响。
但看见沈冬儿被放下后,她左脚血糊糊一片,顿时就担心起来了,“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皮外伤,问题不大。”
沈冬儿不想让别人太为自己担心,整的她好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热不得也冷不得。
“璇珠,去把水壶取过来,之前在镇子里买的金疮药也拿来。”易元洲平静的吩咐,这让沈冬儿觉的不可思议。
这还是易元洲吗?
那么在乎礼义廉耻、纲常礼教的人,现在竟然能这么冷静?
易元洲用清水将她脚上的血污洗掉。
沈冬儿直喊疼,想收脚但被他给握住,不让她缩回去。
也就在这时,沈冬儿知道他不是没反应,而是一直在隐忍,瞧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啊,像是要把她骨头给捏碎。
血污一洗掉,露出狰狞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