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个狼狈的身影联系到一起。

李芳就这样站在阴影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是来杀我的吗？”对方开口了，手上翻书的动作并没有停。

眼睛依然在看着书上的内容，仿佛就是随口一问一般。

李芳的眼睛里满是挣扎，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又能说什么？

明明之前有很多的问题，可是现在却一个都问不出来。

张慧放下了手中的书，回过头看着身后空无一物的方向说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

在李芳没有主动现身的情况下，张慧是看不到她的身影的。

可是她却笃定的知道，李芳就在她的身后。

良久，空气一阵扭曲，李芳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

她目光复杂的看着对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的心乱了，气息乱了，所以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张慧淡淡的说道，表情没有丝毫的慌乱。

“你为什么要说我是来杀你的，是不是……”

李芳顿了一下，眼角有些湿润：“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当时她反驳了凌一峰的话，可是其实怀疑的种子已经埋在了心底，逐渐的生根发芽。

如果不能连根拔起的话，它早晚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李芳本来以为面对自己的质问张慧会慌乱，会解释，会说自己的无可奈何。

可是她都没有，她的目光始终冷静，甚至是冷漠。

“你为什么认为是我对不起你呢？”张慧反问。

李芳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呆滞。

“是，之前我的确是故意在你的面前说那个女人的事情，甚至在潜移默化的引导你去杀了她，可是这又怎么样？”

“最后作出决定的是你不是吗？”

说出这番话的张慧目光始终冷静，根本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没有任何的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