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我做呀,我这啥水平您老爷子不知道呀?”魏虎心中叫苦连连。
“岳丈大人,我是个武官,这诗歌一途的确非我所长,诸位都是文人墨客,想必有更好的诗句,我就不显丑了,不献丑了!”魏虎忙推辞道。
王允一听,心中便摇了摇头,他岂能不知道魏虎不擅长作诗?实在是他知道刘国丈心胸狭隘,他既是想逼你作诗,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武官,随便应付一首就好,若是你推辞了,这刘国丈的个性,反而会将事情闹大,非让你做不可!
果真魏虎的话刚刚说完,刘国丈便开口了:“这话怎么说的!有道是居马上得之,宁可以马上治之乎,良将之才不仅要精通兵书还要精通文墨天时,这才能称之为将才!”说完不怀好意的瞅了魏虎两眼。
“太师所言极是,这良将之才岂能是无知武夫?魏大人性子聪慧,熟读经书,太过谦虚了!”刘国丈的跟班附和道。
“对呀,魏虎呀,你千万不要谦虚,这将帅之才,当有舍我其谁的锋芒,你如此想必早就想好了大作准备一鸣惊人吧!”刘国丈继续给魏虎上眼药。
“刘老头,我问候你八辈祖宗!”魏虎心中恨恨的骂道,他算是明白了,今日这诗他不做也得做,若是做不好了,搞不好还被人安上一个无知武夫的头衔,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自己的仕途恐怕艰难了。
“好,既然国丈大人想让我做,我也就只能献丑了!”魏虎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上一首是王允大人写的,这一首老夫当仁不让,老夫还打算着凭借你这名诗流传千古呢!”说完竟然走到书桌前,铺开了宣纸,拿起了狼毫,这是不给王允作弊的机会!
“念吧!”刘国丈催促道。
魏虎抓耳挠腮的走了两步。
“念呀?!”刘国丈又催促道。
“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呀,这东西,都一大把年纪了,多等一会能死呀!”魏虎心中懊恼道,他原本还想出一句,被刘国丈这一催,连一句也被吓到九霄云外想不出来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有好诗歌快点拿出来吧,我们都等急了!”刘国丈再次催道。
“嗯,呃?两颗仙桃圆又圆.....”魏虎突然吐口而出。
“啊?两颗仙桃圆又圆?!哈哈哈---”刘国丈噗嗤一声笑的前仰后翻。
“也难为贤侄能想到出来,不过这桃子的确挺圆!哈哈哈!”刘国丈笑道,在座的宾客也都捂着嘴笑了出来。
“两颗仙桃圆又圆?这是诗吗?”
“你说那?好诗!哈哈哈”
被众人一嘲,魏虎顿时更觉得步履维艰,暗恨自己怎么一着急,嘴一秃噜说出这样一句来,两颗仙桃圆又圆,这桃子是蹴鞠吗?就差扇自己脸了。
“继续,继续!我很期待贤侄的下一句!”刘国丈故意说道。
“咬上一口真脆甜!”魏虎继续胡诌道,反正人已经丢了,丢就丢吧,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咬上一口真脆甜,不错,不错,还算押韵!”刘国丈讥讽道。
“继续,继续!”刘国丈再次催促道。
“真脆甜呀,真脆甜!”魏虎实在是编不下去了。实在是词穷了。
“别脆甜了,再脆甜也得往下说呀!”刘国丈笑着继续催促道。
“脆甜以后是啥呀?我也知道咋变了!”魏虎抓耳挠腮。
此时苏龙走出来道:“两颗仙桃圆又圆,咬上一口真脆甜,似是瑶池仙子赠,添寿添福添吉禄!”
“对对对,似是瑶池仙子赠,添寿添福添吉禄!”魏虎顿时觉得轻松了好多,仿佛久旱逢甘霖,又活了过来。
“苏贤侄呀,这本是该魏贤侄做的,你出来舔什么乱子?我们自然知道你才高八斗,但是光不能独占呀,也得分些给别人吧!”刘国丈颇为不满。
苏龙笑道:“国丈大人言重了,今日是我家岳母的六十大寿之日,我和魏虎同写一诗庆贺,既是为岳母聊表孝心,又显示我们家庭和睦岂不是美事?”
“家庭和睦?不一定吧!老夫听说,王大人和三女儿王宝钏断绝了父女关系,这也算是家庭和睦?”刘国丈摇了摇头。
此时紫玉站了出来:“国丈大人,此话严重了,不知道国丈大人从何处听说我家大人和我家三小姐断绝了父女关系?这种无稽之谈,国丈大人怎么能轻信,再说这父女之情岂是说断就断的!”
刘国丈回道:“没有嘛?有道是无风不起浪,虽